御森看著白澤軒拿著白毛巾在擦拭自己的頭髮,明明可以用法術吹乾,這傢伙,越來越喜歡人類的這些東西了。

“你沒有別的想問的嗎?”

“主人她?還在怪我嗎?”

御森搖搖頭,這傢伙,什麼時候這麼木訥了,即使是自己,都看得出來,林一一的情緒哪裡是責怪。

“她腦子笨,你還是等等讓她自己說與你聽吧。”

“嗯,我等主人。”

當夜無話,次日,白澤軒早早的起來,準備了豐盛的吃食,精心的放在林一一的面前,哪知平日裡自己總是撥完雞蛋,掰開喂與林一一,今日,卻被她自己伸手接過。

“謝謝~”

白澤軒愣住,隨即起身去取做好的燒賣,御森打著哈欠,叼了個包子倚在門框之上,半耷拉著眼皮。

去學校的一路上,林一一也不開口說話,每次白澤軒想要側頭說話,她都慌張的撤開視線,看那路邊的小攤販或者是乾脆盯著斑馬線出神。

本以為時間會讓一切迴歸正途,但是沒想到,林一一愈發的冷淡了起來,以至於這幾周他們二人的關係都引起了榕榕和小胖子的注意。

在他們看來,這之前甜甜蜜蜜的二人,如今卻一前一後的生疏。

一日,白澤軒被郭老師喊去教務處幫忙批改試卷,榕榕趕緊拿書擋住,小聲的問林一一:

“同桌,你和白同學是鬧彆扭了嗎?是白同學惹你生氣了嗎?”

“沒有啊…。”

林一一趕緊出聲否認,自己的痴心妄想導致的現今的局面。只要白澤軒一出現,自己的心就不自覺的跳的很快,但是澤澤是一心一意對待自己的伺妖,身為人主居然存了這樣齷齪的心思,實在是為自己感到生氣。

榕榕用手肘輕輕撞了林一一一下,八卦的眨了眨眼睛:

“還說沒有呢,這幾日看白同學那狀態,是不是他做什麼惹你生氣了,你一直不理他,不止是我,連小胖子這樣木訥的都來跟我打聽呢。”

林一一沒有想到,居然抗拒的這麼的明顯,一下子連耳尖都紅了起來,剛好也可以問問同桌的想法,所以她靠近了說道:

“榕榕,我想問你件事。”

榕榕一下子雙眼放亮,拍著胸脯保證:

“雖然我是母胎solo,但是!同桌,感情的事旁觀者清,你儘管開口,我一定給你分析明白透徹了!”

林一一頓時覺得,她看起來很不靠譜,但是這些話她也實在是想找個人傾訴:

“同桌,事情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就是朋友…”

“我明白!”

“那就好,那個朋友呢,發現自己喜歡上了一個對她很好的人,但是這個人對她的好是那種很單純的好。我這個朋友呢,就覺得很內疚,因為他們不能在一起,但是這個朋友一旦開口,那個男生必定會立刻答應,而且是那種無條件答應,就不一定是那種喜歡,也會答應。而且即使這個朋友自私一些和他在一起了,也只能在一起很短的時間,不能陪伴這個男生到老,所以…”

還未說完,榕榕突然抓住了她的胳膊,目光粼粼:

“同桌,你是不是生病了,所以才不能和白同學一直在一起?”

林一一趕緊環顧四周,見沒有人聽見,這才鬆了一口氣:

“不是的同桌,我沒有生病,而且,我是舉個例子,就是因為一些不可抗力因素,不能一直在一起,重點是,這是我一個朋友的事。”

榕榕裝作深沉的略一思考:

“同桌,那我覺得你…嗯…你這個朋友啊,最顧慮的一是這個男生是不是真心的那種喜歡。二是這個不可抗力會對男生造成傷害的程度。”

林一一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