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鬼車離開,白澤軒向御森解釋了前因後果。

對比他們而言,鬼車欠江辰一條命。

御森這才將刀放下,在他看來,只要鬼車死了,是誰殺的他並不在意。

況且,剛剛白澤軒一直也沒有出手阻止。直到鬼車只剩下一口氣才出來擋下他的刀。

也算是為了小黑報仇。

只不過,御森有些生疏的看了一眼白澤軒,他知道對方心有城府,但從未將自己算進來過。

心中,就有些不悅了起來。

但總歸,事態平穩,他抿抿嘴,最終還是沒有把話說出口。

即便是昔日的兄弟,也該不一樣了。

地宮一毀,動靜極大。

兩人趕緊趕回行宮。

卻不知,前方還有更大的變故在等著他們。

妖王殿中~

饕勾起九尾的下巴,那像是無數爬蟲細索爬行一樣的嗓音從他的嘴裡冒出:

“你倒是好得很啊,知道背叛我,是個什麼下場?”

九尾渾身僵硬,她的尾巴現出了原形,一條斷尾血淋淋的被饕把玩在手上。

那白如雪的皮毛在紅色的一汪血水之中顯得格外扎眼。

錐心的疼痛,使她幾度都欲昏厥。

纖纖玉指,無力的攀附在饕的腿上,白色的衣袍早已因為刑罰而破敗不堪。

她酥胸半露,鎖骨處深可見骨的牙印還在朝外淌血,瞧見女人這般嬌嫩的模樣,饕舔了舔牙尖上的血液,有些懷念剛剛吸食血液的口感。

眼角一眯,將手中的斷尾丟到地上,伸過頭,舌頭就又舔到了那鎖骨之上。

女人渾身顫抖,卻什麼也不敢說,任憑著饕一點點順延著脖頸,深吸一口氣,在她的耳邊摩挲著,突然,又將她別過了身子,粗暴的欺身而上。

他將九尾壓在身下,在一片血泊中咬住女人的耳朵。

事了,扯住她的頭髮,將她甩到家一旁的樑柱之上。

血,在玉石階上飛濺。

九尾藏起眼裡的痛苦與仇恨,低頭爬著向前,再一次匍匐在他的腳邊:

“大人,我沒有背叛,我一直都是你的人。”

饕的眼神一點點冰冷:

“要不是我派人盯著,你是要帶著那人主逃走吧?”

九尾趕忙搖頭:

“不,大人,我是要將她帶來獻與大人的,那些人衝進來,我只以為是幕府的人尋了過來,這才護了那人主。大人,你是最知道我的,我怎麼敢背叛你。”

饕的頭一下子一百八十度的轉了過來,那蒼老病態的老人面孔露了出來,咧開嘴笑的更加的陰森。

“九尾,你生的這麼好的皮囊,我還真是有點捨不得殺你啊~”

九尾剛想開口祈求,饕拍了拍手掌,進來一隊身著護衛制度計程車兵。

“賞你們了…”

九尾絕望了。

她拼命磕頭,卻還是被那些諂笑計程車兵們生生拖出了妖王殿。

九尾狐妖。

家族雖然沒落了,但身體之中高貴的血脈仍存。

她為了家族利益,披上外衣,遊走在這些高位者之間。

為的,也不過是一條出路罷了。

但饕,就是想將她最在意的最偽裝的那層高貴外衣親手撕破。

這才將她推進泥潭裡。

他要看她,淪落到塵埃與溝渠之間。

真狠啊。

這是殺人誅心。

背叛自己的人,他要的是她死,死的一文不值,死的悽慘。

九尾蜷縮在那滿是汙垢與灰塵的雜物間角落裡,那群士兵的譏諷還在她的耳邊充斥,一點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