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攸笑道:“明白!”

“哦,等等,先給華雄的軍中送三千石,讓兄弟們嚐嚐白米飯的味道,另外通知伙房,讓李蒙新加入的兄弟們,今天打牙祭吃白米飯。”

“諾!”

李傕府上,李傕的堂弟李應說道:

“大哥,陸凡不安好心,他派人送來白米,敲鑼打鼓,搞得人盡皆知,說什麼增強雙方友誼,讓兄弟們嚐嚐荊州的香米。”

“現在弟兄們都知道陸凡送白米來了,都鬧著要吃白米飯。”

李傕道:“媽的,那就給兄弟們做飯啊?”

“大哥,就一千石白米,嫂嫂就拿走了100石,嫂嫂說這麼好的白米,在長安買都買不到,侄兒們都要吃。剩下的900石,那一天不就吃完了?兄弟們以前都沒吃過白米飯,這要是吃上了白米飯,要是還想吃呢?那不全部會投降荊州?”

李傕罵道:“狗日的,這他媽真歹毒,這哪是給我送糧,這他媽是給我送毒藥。”

李應道:“要不全部瞞下來,一粒都不給他們。”

“放屁,手下兄弟們都知道有白米飯了,我要是把白米瞞下來,兄弟們還不恨我,你想逼他們造反嗎?”

“去,開火做飯,把白米煮了給兄弟們吃。”

“唉!也只能這樣了。”

而在另一邊,郭阿多,樊稠也是暗罵陸凡無恥。而且這種事情你還不好拒絕,本身就缺糧,別人送糧食來了,你總不能拿刀相向吧?

郭汜更無恥,直接瞞下了400石,只把600石煮給士兵們吃,其餘的想留給自己慢慢享用。

西涼兵這一輩子沒吃過白米飯,有些人連白米見都沒見過,第1次吃白米飯,感覺比吃龍肉還有味道。

可惜,吃完這一頓就沒了。搞得軍營裡全是在議論白米飯。

張濟府上,侄兒張誘說道:“叔父,兄弟們都在議論紛紛,咱們留在長安幹嘛呢?”

“叔父,我跟賈詡蠻熟悉的,此人智謀超群,他投靠了陸凡,足見陸凡的本事。”

“如今李蒙也投降了,我們還堅持什麼呢?要我說要麼投降,要麼咱們乾脆就逃跑,離開長安這個是非之地,否則早晚都餓死。”

張濟道:“你跟賈文和很熟?”

“叔父,上回從武威來長安的路上,賈詡與我同行,所以就結伴而行聊了許多,我覺得此人老謀深算,很有見識。”

“叔父,長安不能久留了,咱們沒有糧草,兵力又沒他們多,陸凡特意在城外安營紮寨。我昨天去看了一下,就是個烏龜陣,深溝壁壘,弓弩不計其數,若想強攻,那非撞個頭破血流不可。”

“陸凡有荊州做後盾,糧草源源不斷,咱們西涼什麼都沒有,再留幾天,連這點糧草都沒了,只能殺馬了。可殺馬能頂幾天呢?其實連戰馬都在餓肚子了。”

“叔父,您如果不想當皇帝,拜誰不是拜呢?”

“李傕,郭汜是個什麼貨色,您比誰都清楚,他們能有什麼出息?”

“依侄兒之見,只要陸凡答應咱們不打散咱們手下兄弟們,便可以投降,反正軍隊還在自己手中。”

張濟想了下,:“唉!罷了,誘兒,你去見陸凡一趟,就說我們願意降他,但是我希望不要打散我帳下士兵,就跟李蒙一樣。”

“善!”

陸凡得知張濟願降,當然答應,現在不是消耗的時候,雖然這些地頭蛇都在打自己的主意,但只要他們肯投降了,以後有的是辦法來收拾他們,現在不打散他們,並不表示以後不可以,等把他們調開了長安,再慢慢收拾。在這裡消耗,自己也頂不住了。

第二天張濟也帶兵出城了,直接投降陸凡。

這下李傕郭汜也慌了,有李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