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師姐!”念可見狀旋即跟了過去。

軒轅琛看著念梅奔走的身影,眸色深沉,沒有說話。

念凡瞥了一眼念香,收拾好內心的想法,摺扇一揚,朝軒轅琛笑道:“大師兄,念梅這是使使小性子,一會兒變好了。”說罷轉眸對念香說道:“念香,多日未見,卻不知你的劍法竟是學得如此精妙了,還記得在西華山之時,可是怎麼逼迫你,你都不願意學的。”

田秋香聞言,揚眉看了看念凡,旋即丟掉手中的腰帶,瀟灑地說道:“我一直認為學習東西首先是要有興趣,沒有興趣的東西,就算是再好,我也是不會學的。”

念凡聞言,俊眉一斂,順勢問道:“你的這一套劍法並非我西華山派所有,不知你師從何人?”

田秋香看著念寒,眉眼彎彎,笑著回道:“本大小姐我自創的,二師兄覺得怎樣?”

念凡心下了熬,卻並未表現出來,摺扇一打,笑道:“自然甚好。”說罷,眼眸一轉,不再提及此事,而是轉眸朝軒轅琛說道:“大師兄,我們師兄弟多日未見,而今到得大都,可否開懷暢飲一番?”

軒轅琛聞言微微一咳,回道:“自當盡地主之宜。”說話間朝軒轅宏看了一眼,軒轅宏得知其意,轉身便去準備了美酒佳餚。

因著念梅與念可離開了別院,是以,田秋香只能被逼無奈地被眾人夾在其中朝軒轅琛的殿宇行去。

古來長幼有序,入得軒轅琛的殿宇之後,軒轅琛自然坐在上方,依次是念凡、念逸、念塵,因著念情未來,南宮景軒坐在了田秋香的身旁。

坐下之後,除了軒轅琛的桌上,其他每人桌前都上了酒盞,念寒見南宮景軒並未推卻飲酒,抬眸問道:“五師弟,我見你面色有些蒼白,當是受了些內傷吧,能飲酒麼?”

田秋香聽聞眼眸朝旁一瞥,藉著明亮的爐火,方才看清南宮景軒的臉色竟是蒼白若雪,他受了很重的傷麼?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南宮景軒垂眸,風輕雲淡地回道:“少量一些,無妨。”

軒轅琛這時說道:“五師弟,這次多虧有你去天山採藥,不然我可能就這般永遠地睡下去了。”

他初次醒來時,念香並未告訴他,是念寒去天山採的雪蓮與冰蠶,直到今晨,他才知道這事,本想著去看看他,卻聽念香說他並未回來,而今看他的臉色,當是傷得不輕吧。

南宮景軒搖頭淺淺道:“如若這次是師弟我受傷,大師兄同樣也會這樣待我的。”

“好!”軒轅琛聽聞,點頭道:“希望我們師兄弟的情誼能夠永存!”

念寒端起酒盞揚聲道:“幹!”

“幹!”

念逸與念塵端起手中酒盞,豪邁地說了一個字後便仰首傾盡了杯中之酒。

他們兄弟之間的情誼看著田秋香的眼中,只覺洶湧澎湃,早在華山之行時,他便見識了古代江湖兒女的豪邁之情,而今置身其中,讓她只覺陶然心醉。

她端起手中的酒盞,沒有說話,只是仰頭喝了下去。

飲完酒後,他們又說了一蛙話,談話間,卻見逐月躬身走了進來,他行至南宮景軒的身邊頷首道:“王爺,屬下有事要親告。”

南宮景軒放下手中酒盞,鳳眸一斂,說道:“你說吧。”

逐月斜眼看了看南宮景軒身旁的念香,接著說道:“淑妃娘娘因著思念王妃,身患重病。”

“你說什麼?”南宮景軒聞言,心下一涼,放置於桌前的手掌緊緊握起,他轉眸即刻問道:“何時的事?”

遂月站立於田秋香的身旁,即便他的聲音十分之小,她也聽了個清清楚楚,聽清楚後,她心下顫動,從未想過,自己的失蹤竟是會讓淑妃娘娘思念成疾。因著是被青銅面具男抓出來的,為了避免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