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面的問題,現在侯龍濤問出來,也就不是顯的太唐突。

“我…男朋友…上學時交過兩個…沒…沒上過床…”女孩回答這樣的問題,

還是有點扭扭捏捏的。

“就是啊,說白了,你還什麼好東西都沒試過呢。她許如雲是過來人了,該

嘗的甜頭都嚐了,拉著你這樣的小姑娘玩同性戀的遊戲,她也真狠的下心。”男

人用上了他的殺手鐧,成敗就在此一舉了。

“你…你說什麼…什麼同性戀…我…我不明白…”月玲雖然極力的否認,但

她慌張的神情和不連貫的話語,早就把她出賣了。

同性戀在大陸並不被大眾所接受,他們的活動仍處於半地下的狀態,在社會

上更是遭到冷遇、歧視,甚至是家人也不能容忍他們,所以月玲最開始的慌張和

否認也就不足為奇了。(編者話:就我本人而言,對女同性戀的態度是五五開;

男同性戀嘛,我是怎麼也接受不了,簡直就是噁心加缺心眼。)

“哼,”男人冷笑一聲,“你不承認?你忘了上週六你們在公司裡乾的好事

了?”

“你…你別胡說…”

“好,我胡說。前兩天,保安部的人給了我一盤錄影帶,說是無意中拍到

的,關於咱們公司週末加班人員的,不知該怎麼處理,要我拿主意。你看我該怎

麼處理它呢?”侯龍濤這時已坐到了離月玲很近的地方。

月玲也想起那天確實是有一個保安上過樓,更是對他的話深信不移了,“你

…你想怎麼樣?”

“你說呢?只要姓許的在公司一天,我就沒好日子過,這是我唯一的機會把

她拉下馬。和下屬在辦公室裡搞同性戀,估計總公司也不會容忍這種事的。要是

再讓媒體知道了,別說你和那姓許的,就連公司的名譽也保不住。”說到這已是

咬牙切齒了。

月玲大學一畢業就進了IIC,一直受到許如雲的照顧。許如雲三十五歲生

日時,月玲在她家喝的爛醉,第二天一早才發現和許如雲兩個人光著屁股躺在一

張床上,蔭道里還插著一根假棒棒。從那以後,兩人就一直保持著這種不正常的

關係。月玲從沒跟男人睡過,也就沒覺出有什麼不好來,最近還搬去和許如雲一

起住。

她的人生可謂是一帆風順,從沒遇到過什麼麻煩和挫折,在家有父母疼,在

學校裡因為長的漂亮,也是男生追逐的物件,等工作了,又有許如雲像姐姐一樣

寵著。今天被侯龍濤一嚇,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嗚嗚”的哭了起來。

本以為這個女人跟著許如雲這麼多年,怎麼也該學得精一點,沒想到她只不

過是一隻被慣壞了的金絲雀,離開主人,就毫無自衛能力了,一嚇就軟。侯龍濤

剛想好的一大套威脅的話都用不上了。看著月玲雙手抱腿,把臉埋在膝頭間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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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是該由紅臉變白臉的時候了。

侯龍濤坐得更近了,摟住女人輕抖的肩膀,用極溫柔的聲音說:“我要對付

的只有姓許的一個人,這次把你牽連進來,真的不是我的本意。許如雲她受過傷

害,對男人不信任,我還能理解。可你又年輕又漂亮,別說沒吃過男人的虧,就

連男人的好處都沒享受過,怎麼就甘心和她做那種為人不齒的事呢?”

“你…你們男人…嗚……有…有什麼好…就連你…你不也是…嗚……來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