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按住她平平的小腹,食指壓著她的小肚臍兒輕輕旋轉,“把車開進去。”

大廳裡本來應該放保安臺的地方擺了一張黑色的真皮大沙發,前面是一張六

米見方的白色羊毛地毯。侯龍濤命令女人把車停在了大廳的正中央,車頭正對地

毯,他蹦下來把磨砂玻璃的大門關了起來,從沙發後取出一個提包,從裡面掏出

兩條白綾子,“熄了火兒,雙手抓住車把的中間,上身壓平,兩腳蹬地。”

“你要幹什麼?”

“司徒小姐,我到現在為止都對你很客氣,就我本身而言,不喜歡暴力,你

想知道我要幹什麼,照我的話做,自然很快就會知道了,你要老是問這問那的,

再時不時吆喝我兩句,讓我失去了耐心,吃苦的是你自己。”侯龍濤的語氣突然

變得很陰沉,臉上也換上一副冷酷無比的表情。

“哼!”司徒清影並非不知道男人要幹什麼,剛才一問只是出於本能,不是

想要反抗,“願賭服輸”是她從小兒就接受的理念,哪怕賭注是自己的身體。女

人把車架子撐好,按照男人的要求擺好了姿勢,雙腿蹬直,屁股高高的撅起,胸

脯懸空兒。VRSCA的車身比較矮,比前座兒高出一塊的後座兒也沒對女孩兒

造成任何阻礙。

“只要你一直這麼乖乖的聽話,對大家都有好處。”侯龍濤將美人的雙手和

車把緊緊的捆在了一起,“你不掙扎就不會疼的。”

“你到底是怎麼贏的我?”司徒清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可無論如何也得不

出一個答案。

“好的魔術師從來不把自己的把戲告訴觀眾。”

“你讓我輸個明白。”

“急什麼?天亮了再告訴你。”侯龍濤又從包兒裡取出了一把剪刀,走到車

頭邊蹲下,盯著美女的眼睛,伸出左手,在她的臉蛋兒上輕輕的撫摸,“那天在

山上沒仔細看你,還真是挺出眾的。”

“天亮之後,你一定要告訴我。”

“喳喳”,侯龍濤把剪刀在女人面前開合了兩次,“我剛才跟你說什麼來

著?你好像並不在意我的警告嘛。”

“你別亂來。”先說長相兒,再說剪刀,是個女人就得害怕,司徒清影嘴上

硬撐,心裡卻直發毛,臉上也露出了緊張的表情。

“哼哼。”侯龍濤沉著臉,圍著摩托轉了兩圈兒,他是在鑑賞姑娘的身材,

這個女人還真是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特別是被皮褲緊繃的屁股,又圓

又挺,被燈照得直閃光,“怕了就直說,沒種就別出來當大姐。”

“學我說話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司徒清影儘量說得鎮

靜,“有種你就在我身上戳兩下兒。”

“呵呵呵,”侯龍濤笑得這叫一個開心,“在你身上扎兩刀就不會再傷你的

臉了?這種算盤你也打得出來?但我還真是會在你身上戳上幾千下兒的,只不過

不是用剪子罷了。”

“你要怎麼樣就快來,牛Bi你就Cao得我走不動道兒,我他媽忍得住。”司徒

清影不想再跟敵人廢話了,這種受制於人的感覺越早結束越好。

“說你沒腦子吧,咱們約定的是十個小時,十小時之內我不Cao你,你可以全

身而退,我少Cao你一分鐘,你同性戀的自尊就少受一分鐘的打擊,你應該儘量的

分散我的注意力,怎麼反到那樣激我呢?”

“你…”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