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才是真正值得大力讚揚的。有錢人捐款回報社會,那是責任,不捐,是應該

受到來自各方面的譴責的。”

上次侯龍濤的克萊斯勒被撞之後,就此就找不到了,估計是被處理掉了,他

乾脆訂了二十五兩H2,一輛自己開,四輛作為工廠用車,餘下的二十輛,一半

兒送給了交管局,另一半兒送給了北京市公安局,全部車輛到位是需要一段時間

的…

在京郊某地的一間平房裡,正有一男一女在看電視,那個女人突然從椅子上

蹦了起來,指著電視中正在重播的節目,“這個人,這人我認識。”

“你認識?”那個男的長的還行,就是從精氣神兒上說略微有點兒萎瑣,

“這個捐錢的?”

“不,不是認識,我見過。”

“Cao,我說呢,你要真認識這種大款,你也就不用上班兒了,光見過一面兒

就這個那個的。”

“你怎麼那麼多話啊?不光見過,我還跟他吵過架呢,對著罵。”

“逗,人家是去過美國的留學生兒、大老闆,有身份,有文化,能跟你這樣

兒的吵?認錯了吧?”那男的一幅不屑一顧的樣子。

“什麼有文化,就是一流氓,上次他在收費站交費的時候碰見的,開車還不

好兒好兒開,一個女人正給他嘬呢。”

“是嗎?你沒看錯?肯定是他?”男人突然來了興趣。

“我看看,肯定是他,外表斯文,內心齷齪,這叫什麼來著,斯文敗類吧?

我忘不了當時他把那東西露給我看的時候,那德行大了去了。”

“是嗎?”男人摸著自己的下巴,好像在思考什麼,“你說他一捐就捐一千

多萬,這丫那得多有錢啊,我要是有一千萬,Cao,一百萬就夠,那不爽死了…”

不論他和那個女人是什麼關係,這也不是他此時此刻該有的反應。

“你在那兒嘟囔什麼呢?”女人瞟了他一眼,“哼,你看他那樣,真夠虛偽

的,收費站的攝像機把他那醜樣兒都拍下來了,真應該給他寄到電視臺去。”

“真的!?攝下來了!?你有嗎?有嗎?”男的蹦到女人的椅子前,單腿兒

跪地,扶著她的腿直搖,臉上充滿了喜悅、興奮,外加企盼的神情,“快說啊,

到底有沒有?”

“你幹什麼啊?瘋了?有病啊?你怎麼了?怎麼眼裡直放光兒啊?”

“到底有沒有?”

“可能還有吧,本來帶子應該只儲存五天,然後就再使用的,可是那天他不

是跟我對罵來著嘛,我一生氣就把帶子留下了,想下了班兒就寄到公安局去,臭

臭他,反正弄他個不爽,結果真等下了班兒,我又給忘了,一直就鎖在辦公室的

抽屜裡了,要不是你今天問,我還想不起來呢。”

“太好了!明天你就把它拿回來。”男人開始像一個小孩兒一樣,在屋裡跳

來蹦去。

“你發什麼疫症啊?”

“咱們發財了,發財了!你懂不懂啊!?”

“發什麼財?”

“我估計他會很樂意把那帶子從咱們這兒買回去的,一、二百萬,我想他還

是不會在乎的。”

“你…你想敲詐他?”

“別說的這麼難聽啊,他不是生意人嘛,我就是和他做筆買賣。”

“萬一他要是報警,咱們會坐牢的。”女人有點兒猶豫不決。

“傻瓜,做什麼牢?他是有錢人,現在又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