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東亞有個病夫,那他叫日本,不叫中國。”

裕美都顧不得男人話中的嘲諷了,手下的那塊胸肌就如同鋼鐵般的堅硬,她

的呼吸立刻就急促了,雙手顫顫巍巍的把小腹處的襯衫釦子解開了兩顆,那幾塊

兒漂亮的腹肌簡直讓她的美目都放光了。

“既然誠田夫人沒有發展私交的誠意,我也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咱們明天

公司見。”侯龍濤起身就要走,他已經看出了女人的花痴本性,自己也沒必要表

現的太積極了。

“別,”裕美兩手一起拉住了男人的手腕兒,雙臂向中間夾,微微彎腰,故

意把自己雪白的|乳溝擠壓得更深更性感,“侯先生不要走,我是很有誠意的,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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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請你喝一杯吧。”

“還喝個屁啊,八成兒你丫都Yin水兒氾濫了。”侯龍濤心裡暗罵一句,但還

是坐了回去,“我喝可樂就行了。”

“酒保,”裕美叫了一聲服務員,“一杯可樂。”

侯龍濤接過酒保遞過來的杯子,喝了一口,可就是這一口,他已經沒法兒說

想說的話了,只覺得一陣強烈的眩暈,坐也坐不住了,身上也沒勁兒了,“撲通”

一聲兒就栽在了地上,失去知覺之前,他聽到了女人驚慌的呼叫聲,但在她的臉

上,除了淫蕩的笑容,卻看不到一絲的擔憂…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侯龍濤的眼皮終於又可以抬起來了,視線還有點兒

朦朧,就算看不清楚,他也知道自己是懸空兒的,衣服被扒光了,雙臂反捆在背

後,被繩子吊著,兩腿是向外分開的,也被從屋頂垂下的麻繩兒捆著,他不由得

就掙扎了一下兒。

“醒了!?”一個女人很驚訝的聲音響了起來,然後就是高跟兒鞋撞擊石面

的跑動聲,身後的門開啟又關閉。

侯龍濤用力的眨了眨眼睛,一扭頭兒,才發覺自己的脖子也是被拴著的,自

己是被吊在房間正中的,離地有一米左右的距離,四周架著四幾臺攝像機,屋子

的牆都包著隔音的木板,正對著自己的地方是真皮沙發,上面掛著四臺超薄的大

螢幕電視機,右側有扇木門,左側的牆上有幾個木櫃子,暖色的燈光從屋頂的四

周打下來,靠近屋頂兒的地方有一扇小窗子,玻璃裡面是豎著排列的鋼條,應該

是一件地下室。

身後的門又開啟了,有兩雙高跟兒鞋踏在地上的聲音,還有“叮噹、叮噹”

的鈴鐺響。

侯龍濤現在是一頭霧水,繩子也掙扎不開,不過他倒還算鎮靜,什麼場面沒

見過,該明白的時候就都明白了,慌也無濟於事。

最先進入視線的就是換了裝的島本裕美,她的長髮緊貼頭皮向後梳,繫了個

大辮子,臉上化著濃妝,口紅是黑紫色的,上身是一件無袖兒的黑色亮皮束身衣,

上半部的Ru房都露在外面,下面是一條黑色的皮內褲,還帶吊襪帶兒,只能看到

膝蓋以上的黑色絲襪,剩下的都被亮皮的黑色高統靴擋住了,完全是一身玩兒SM

的打扮。

另外一個人也是女的,一身女傭裝束,戴著白色女傭帽兒,圍著連體的白圍

()

裙,裙子短得離譜兒,能看到包裹住陰滬的白色內褲。

女傭的手裡牽著一根皮帶,皮帶的盡頭拴在另一個女人的脖子上,那個女人

臉上有面具,只露出雙眼,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