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的大意,以為能了結慕容復,不想不但自己負傷而遁,還因此搭上了幾個潛伏在慕容復內部的心腹細作好在有個精明的終於躲過慕容復的懷疑,還潛藏了起來。

那個倖存的細作,人卻是非常精明,不但逃脫慕容復的清洗,還跟隨遊坦之前往大理劫持楚依依三女。也就是這個細作按房佑龍的吩咐。在大理郊外留下了刻字,令劉飛揚往京城汴梁而來。

聽完房估龍所言,劉飛揚這才肯定,劫持楚依依三女便是慕容復所為,他雙掌一拍,恨聲道:“果然是這賊子!”又對房佑龍問道:“那白髮人是何路數,房老先生可知道?”

房佑龍道:“那人內力與老夫相仿,但令人防不勝防的便是那陰寒透骨的寒氣。說來,這人你也曾見過並與之交過手,他便是在少林室傷在你手上的遊坦之!”他也是從與遊坦之動手中,依稀看出遊坦之有《葵花寶典》的痕跡,從他眼神聲音中聽出來的

“是他!”劉飛揚並不懷疑房佑龍的話,但想不到近年不見。遊坦之竟然武功又精進若此。

房估龍點頭道:“不知他練了什麼武功,五官樣貌大變,頭髮也變得雪白。”

劉飛揚道:“天下奇功數不勝數,遊坦之也許有什麼奇遇。”想想因為自己的到了,這個世界的軌跡已遠遠脫離原著沒想到遊坦之的修為竟遠遠超過了原著。不過這一刻,他已決心對遊坦之不再手軟,敢劫持楚依依,那便是動了他的逆鱗。當初劉飛揚只不過為了趙煦的一道聖旨,便敢殺入皇宮,那麼現在的遊坦之,在他心中已被他判了死刑。

突然間,劉飛揚腦中閃過一個念頭,聽房佑龍這麼一說,劫持楚依依等三女是慕容復與遊坦之所為,除了他二人是自己的仇人外,那趙煦也是恨己入骨,而似乎慕容復與趙煦也有勾結。那麼此事趙煦能脫得了干係麼?房佑龍的口氣中,竟透出種少有的宦官對朝廷的忠貞之意,他會不會包庇趙煦。借自己的手除去慕容復與遊坦之,或者鶴蚌相爭,他背後的趙煦渣翁得利呢?

抬首望向房佑龍,劉飛揚問道:“聽說慕容復與你那趙官家已冰釋前嫌,有過接觸了是吧!”

房估龍眼也不眨,直接應道:“那是過去,當初我引見你為高太后尋的那塊令牌,你沒尋著。但卻為慕容復尋著,後來他拿著這塊令牌便找到當今官家,那時高太后已經生命垂危……只不過同時遼國皇太孫耶律延禧避難到我大宋,官家知道那塊令牌事關耶律延禧能否復位的關鍵當初事關重大。沒與你細說,不過想必你之前也知道大概了。官家與朝廷上下哪個不希望遼國陷入兩帝奪位地內亂而且是越亂越好亂越久越好而慕容復還不配與官家合作,我也不瞞你,當今官家感於慕容復之功,便只有一條,便是不再追究他們慕容家圖謀不軌的罪名。官家是非常惱火你對他的不敬。但還不屑於作那些事。”

聽他這麼娓娓說來,劉飛揚也相信房佑龍所說不假。他雖然沒練過那種聽音辨情地神奇功夫但他觀房佑龍地一言一顰,神情語態,絕不是虛假所言。事實上到他這級數,要在他面前說假話,單是氣息間的停頓或有絲毫慌亂便逃不過他地感應了。而正如房佑龍所言,身為大宋皇帝的趙煦是不可能看上慕容復,他們間不不存在合作的基礎地,地位相差太多了。現在想想身為大宋禮儀之邦的一國之主,趙煦就是再恨自己,也不可能行那下三爛的手段。

想到這裡,劉飛揚說道:“但願如房先生所言,此事不是趙煦所為,要不然我並不在乎這天下換個皇帝!”

聽到劉飛揚直言‘趙煦’之名,房佑龍只是眼神一滯並不太過生氣,但聽到劉飛揚下半句,他明顯大怒起來,一掌拍碎身旁地茶几,喝道:“咱家絕不會讓你動搖我大宋根基地!”身上衣裳無風自鼓,怒目望著劉飛揚。

劉飛揚看著他的前後神情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