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斐濟和龐玉坤躬身道,以前他們是敢怒不敢言,現在蕭銘等於是賜給了他們一把尚方寶劍。

頓了一下,蕭銘對二人說道:“朕把國家的政務交給你們二人打理乃是對你們的信任,你們也只需要對朕負責,之外任何人敢阻撓你們,依法處理便是。”

“皇上心懷天下,澤被蒼生,一視同仁,大渝國有皇上這位賢主,將來必然能夠繁榮昌盛。”斐濟感動之餘,高聲稱讚。

蕭銘笑了笑,他說道:“馬屁還是少拍,這次朝堂上的政令你們二人要不留餘力地推行,這段時間朕恐怕要親自前往各學員授業。”

“皇上又要親自去?”龐玉坤遲疑了一下,以前蕭銘是藩王,現在蕭銘是皇上,這古往今來還沒有一個皇帝親自去授業的。

不過以前蕭銘時常去博文學院,他倒不是太驚訝。

相比龐玉坤,斐濟就無法保持淡定了,他勸道:“皇上政務本就繁忙,再添上這些繁瑣事情,臣怕會累著皇上,還望皇上以龍體為重。“

蕭銘早已經打定了主意,這件事他是不會和二人妥協的,現在北方好不容易進入了平和的發展期,這個正是他充分利用科技晶石的時候。

儘管現在火器方面相信已經和西方持平,甚至略微勝出,但是總體上大渝國的社會水平還落後西方太多。

所以他這次準備親自上陣,這五年中透過學習和實踐,他已經培養出了一批基礎紮實的人才。

現在這批人需要他的引導才能走向更遠的方向。

“二位閣老不必擔心,朕心中自有計較,這些事情不過是動動嘴皮子,還累不到朕,倒是這變法的推行需要二位及時到民間巡視。”

“皇上不辭勞苦,臣等吃這點苦算什麼。”龐玉坤由衷說道。

蕭銘點了點頭,真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昏君之下有奸臣,蕭銘把話說一萬遍都不如自己身體力行。

官員們看在眼裡,自然記在心上。

和二人又說了會話,蕭銘和錢大富向博文學院走去,上次文教省已經正式成立,這文教省的主官也已經選了出來。

此人名叫晁正文,青州人氏,年三十六,曾是私塾先生。

五年前博文學院建立以後,他便進入了學院學習,一直籍籍無名,這因為他學的不是政務,也不是技術,而是文教。

後來《青州日報》建立,這晁正文不時將自己寫的稿件投到報社,這才漸漸引起了蕭銘的注意。

因為他投稿的說的不是別的,正是大渝國的當前的科舉問題。

在看了蕭銘撰寫的書籍之後,加之對當前世界形勢的瞭解,他斷言科舉需要改革,而且提出了不少具體的改革措施。

這個時候蕭銘也有想法建立文教省,便第一時間將晁正文挑選出來,任命為文教省學政。

二人到了博文學院,已經得到通知的晁正文早已等候在學員門前。

此時博文學院匾額正被取下,一個青州大學的匾額。

“文教省學政晁正文參見皇上。”

“免禮!”蕭銘對晁正文說道,他接著說道;“你可知道朕為何將博文學院更名為青州大學。“

晁正文說道;“大學一詞乃出自曾子著作《大學》,曾子在此文中提出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又提出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八條目,如果臣沒有猜錯,皇上將學院改為大學,乃是為了讓大學的學員銘記所學之物乃是為了富國強民。”

蕭銘點了點頭,“你說的不錯,這正是朕的意思,科舉之道只為有一日能夠登堂入室,位極人臣,格局太小,而這青州大學將是百花齊放之地,科舉考試也要順應時勢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