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暴紅,把頭埋的低低的,祈禱老天開恩,開個地縫兒給她鑽鑽……心裡哀嘆:抄襲要慎重,小心遭報應

嶽行文放開她的手,問道:“可是哪裡不舒服?酒氣上了頭?”

青籬把頭埋得低低的,微不可見的搖了搖頭。

嶽行文見她這副模樣,不由斥道:“哪裡不舒服給為師說清楚。做這副模樣做什麼?”

仍然是搖了搖頭,小聲道:“先生能否去叫了杏兒柳兒來。”

嶽行文神色不明的看了她一會兒,突然臉上浮上一絲微紅,溫潤的眸子中閃過一絲不明情緒。回身坐到石頭上,淡淡道:“此日天色已晚,為師怎放心留你一人在這裡。”說著,目光直視著前方石頭上的小小身影,良久才道:“為師抱你回去可好?”

青籬聞言頭埋得更低,……被他猜到了。搖頭搖的越發厲害。

兩人靜坐良久,夕陽西下,山峰巨大的陰影投來,將這二人籠在陰影之中。青籬已經坐得屁股發麻,脖子僵硬,一陣山風吹來,不由打了一個寒顫。

下一刻,一個帶著淡淡藥香還留有餘溫的物件兒便落在她的肩頭。青籬抬起頭,偷眼瞧了身上的月白衣衫,復又把頭埋得低低的。

嶽行文一身的中衣中褲,走到方才的燒烤架前,尋了些樹枝來,就著炭火,生起一個火堆。這才走到她面前道:“到那邊去,靠火近些,省得受涼。”

青籬死命的搖頭。……一離開可不就讓他把那些印跡看個正著麼?暗罵自己太大意,昨晚和今早的不適,不正是徵兆麼?

正在懊悔間,突然身子一輕,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青籬微愣了一下,雙腿猛踢,抗議,嚴重抗議!……無奈那胳膊緊緊的箍著,把她無聲的抗議無聲的化解掉。

青籬不由腹誹:丫的,你天天把《女訓》《女戒》掛在嘴上,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麼?

這麼一想,倒把剛才的尷尬化解了幾分,不滿的指著他的胳膊道:“先生,你不覺得你一向是嚴以待人,寬以律已麼?”

嶽行文微愣,突然輕笑出聲,胸腔振動。一股淡淡的酒香夾著藥香在她的周圍瀰漫開來。

將她放在火堆旁,尋了一塊石頭,坐下才道:“為師倒也做過幾天大夫。”

青籬在心中誹謗:做過大夫你丫的就能變成女人麼?

半晌不作聲,過了一會兒,青籬道:“先生可否迴避一下?”

嶽行文微愣,隨即點點頭,起了身子向那潭邊的蘆葦叢走去。他一身的中衣中褲,卻絲毫不損半分仙人氣質,不由嘆道,這人怕是真成了仙兒了。

那白色的身影一沒入青紗帳,迅速的起身,左右檢查一番,還好,還好,不算太嚴重。迅速跑回原處,取了些溪水,毀屍滅跡。只是溪水太涼,簡直是冰涼刺骨。

做完這一切,她只覺身上冷的厲害,小腹越發疼痛,雙手緊緊按住,裹緊衣衫縮在火堆旁打著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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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胡流風(一)

流風閣的小廝小魚兒從外面匆匆跑進來,一腳踏進書房,被書房中的酒氣燻得眉頭直皺,抬眼瞅見少爺正在趴在書桌上,一手還扶在酒壺,嘴裡嘟嘟囔囔的唸叨著什麼。

他不用細聽也知道是什麼自古聖賢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什麼胡公子將進酒杯莫停……也不知道少爺這是怎麼了,自前兩天開始,天天窩在書房裡對著那副字喝酒,喝醉了就這麼唸叨。

昨兒更奇怪,還特意叫來府裡的小十兒,教她背什麼胡公子將進酒杯莫停,把個小十兒嚇得大氣不敢出,那麼幾句話學了半天才學會。結果少爺聽了一遍,便摔了酒杯,將小十兒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