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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震立馬掏出錢夾，拿一張，想一下，又抽四張，&ldo;五百，夠嗎？&rdo;

&ldo;夠了。&rdo;殷小寶一看他爸這麼有眼色，晚上吃速凍餃子也沒在意。

翌日一早，等他爸去上班，殷小寶才喊肖家兄弟出去玩。

臨近大選，全國人民以及全世界媒體的目光都聚集在帝都，殷小寶可不想這時候被人認出來，繼而連累他爸被記者掛上頭條，出門時便全副武裝。

圍巾帽子不能摘下來，意識到沒法去室內有暖氣的地方，殷小寶犯起頭痛，&ldo;去哪兒？&rdo;

&ldo;我記得有一年你和彭耀他們批發東西去火車站賣，我們也去？&rdo;肖翰林說：&ldo;就賣對聯、花燈，反正快過年了。&rdo;

第31章 沿街叫賣

殷小寶接道：&ldo;然後我們仨排隊上熱搜。&rdo;

肖翰林噎住， &ldo;……怎麼會呢。帽子，圍巾， 大棉襖， 這身打扮我爸媽都認不出我，誰知道你是誰啊。&rdo;

&ldo;我爸媽知道。還有，這世上還有一群人比我自己都瞭解我自己。&rdo;殷小寶挑眉，&ldo;知道是什麼人嗎？&rdo;

&ldo;腦殘粉， 私生飯。&rdo;肖奧運脫口而出。

肖翰林霍然轉過身，肖奧運反射性抓過殷小寶的胳膊擋在身前，殷小寶痛的倒抽一口涼氣， &ldo;放開！&rdo;皺著眉頭道。

&ldo;不放。&rdo;三個半大小夥子擠在車裡， 躲無可躲，肖奧運最大的依仗便是殷小寶， &ldo;你叫我哥別打我。&rdo;

&ldo;打你也活該，誰叫你每次都這麼會接話。&rdo;殷小寶一用力， 抽掉胳膊， 抬手把他推到肖翰林懷裡，扭臉對司機說：&ldo;回去。&rdo;

&ldo;別呀。這麼著急幹嘛。&rdo;肖翰林一見車掉頭，頓時顧不得教育肖奧運，&ldo;好不容易考完試解放了， 路上又沒多少車， 咱們逛一兩圈再回去。&rdo;

&ldo;行啊。&rdo;殷小寶答應， 肖翰林大喜， &ldo;去東五環， 開慢點，回來的時候從環城路繞到到西五環再回家。&rdo;

肖翰林臉上的笑容僵住，隨他仨出來的兩位警衛員險些笑噴，坐在副駕駛的那位看熱鬧不嫌事大，&ldo;去嗎？翰林。&rdo;

&ldo;去個屁！&rdo;肖翰林瞪他一眼，&ldo;去潘家園。&rdo;

&ldo;會被打的。&rdo;肖奧運提醒。

肖翰林的呼吸一窒，&ldo;你能不能閉嘴！打的又不是打你我，管這麼多幹嘛。就去潘家園，掉頭，掉頭。&rdo;

司機靠邊停下來，&ldo;你們仨商量好到底要去哪兒，我們下午還有任務。&rdo;頓了頓，&ldo;小寶在潘家園折騰的那一出，雖然不是他挑起的，終歸因為他潘家園的遊客銳減。萬一被認出來，他們就算不打你們仨，估計也沒什麼好臉色。&rdo;

&ldo;聽到了沒，聽到了沒，小寶，因為你，潘家園都不能去。&rdo;肖翰林沖他呶呶嘴。

殷小寶瞥他一眼，&ldo;奧運不問我那副字值多少錢，我會多嘴？再說了，那賣字的那老頭敢獅子大開口，就得做好被懂行的人看出來的心理準備。真以為科技發達，人人用手機、電腦，沒人寫毛筆字，就沒人懂？天真！&rdo;話鋒一轉，&ldo;去琉璃廠。&rdo;

琉璃廠位於西城區，離殷小寶他們所在的位置很近，十五分鐘後，一行人到達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