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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嗎？&rdo;肖母只知道殷小寶的成績好，沒想到他的字居然能賣這麼多錢，&ldo;還去嗎？&rdo;

&ldo;不去了。&rdo;肖奧運道：&ldo;明天是他的生日，我和我哥正在找送他什麼禮物，然後就看到這款特別適合大媽的圍巾。&rdo;

&ldo;先給他挑禮物。我的圍巾回頭再買，不用這麼貴。&rdo;肖母頓了頓，&ldo;你們想自己賺零花錢，這點挺好。不過現在天氣冷，明天不去，跟小寶說年前也別去了。等年後天氣暖和了再去。&rdo;

&ldo;您不反對？媽。&rdo;肖翰林詫異。

肖母反問，&ldo;我為什麼要反對？你們出去走走，多琢磨著怎麼和別人溝通交流，總比你倆窩在家裡打遊戲好。何況你們如果不賺錢，我哪有新圍巾，你爸又不給我買。&rdo;

肖翰林和肖奧運相視一眼，很是意外，懸了半天的心終於落到了實處。

老婆電話裡的口氣不對，中午下班，殷震拐去花店買一束百合。進門一看滿桌子菜，殷震心頭一突，不會是鴻門宴吧？

&ldo;給你。&rdo;無論是福是禍，殷震都先把花送過去。

賀楚接過來，似笑非笑地問：&ldo;不年不節的幹麼送我花？&rdo;

&ldo;誰說不年不節的。&rdo;殷震邊脫大衣邊說：&ldo;明天是小寶的生日，也是你的受難日，一束花而已，和你遭的罪相比又算得了什麼。老婆，辛苦了。&rdo;

&ldo;媽媽，您辛苦了！&rdo;殷小寶一見他媽臉色複雜，霍然起身，局座哄人的手段長進了。

賀楚深吸一口氣，掩下眼底亟待出來的晶瑩，摸摸兒子的腦袋，起身把花放到客廳裡的茶几上，&ldo;小鄭，秦海，快過來吃飯。&rdo;

殷震沖兒子使個眼色，無聲地問：&ldo;沒在你媽跟前胡說吧？&rdo;

&ldo;我吃飽了撐得啊。&rdo;殷小寶白他一眼，躥到賀楚身邊，&ldo;媽媽，我又賺錢了，咱們明天去逛街，買幾件過年的衣服。&rdo;

&ldo;行啊。&rdo;考慮到殷小寶去年的衣服小了，賀楚問：&ldo;什麼時候？&rdo;

&ldo;明天晚上。&rdo;殷震搶道：&ldo;我明天儘量早點回來，買好東西在外面吃。&rdo;

賀楚上下打量他一番，很懷疑，&ldo;你能抽出時間？&rdo;

&ldo;必須的。工作重要，兒子的生日更重要。&rdo;殷震可不敢說，剛好順便看看巡警的值班情況。

賀楚和殷小寶卻沒把殷震的話當真，臘月十七下午五點，娘倆各自穿著黑色長款羽絨服，黑色雪地棉鞋，戴著白色針織帽，圍著深灰色羊絨圍巾，戴著厚厚的手套，手拉著手走出紫騰院。

門口碰到外出的亓煊，亓煊停下車要送他們一程，殷小寶擺擺手：&ldo;謝啦，我和我媽去逛街，不同路。&rdo;

&ldo;興致真好。&rdo;亓煊看著大手拉著小手，心裡劃過一絲羨慕，&ldo;那我走了啊，賀姨。&rdo;

賀楚點點頭，&ldo;開車慢點，路上滑。&rdo;

&ldo;知道了，賀姨。&rdo;亓煊拜拜手，按下車窗。

殷小寶盯著車屁股看了看，&ldo;媽，我給你買輛車吧。&rdo;

&ldo;好啊。&rdo;兒子不是真小孩，做事有分寸，賀楚便沒問過他手裡有多少錢，&ldo;可是，我的駕照好些年沒年審，不能用了。&rdo;

&ldo;重新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