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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幼稚鬼。&rdo;殷小寶鄙視他一眼，扭臉又問，&ldo;聽說你還被誤認成牛郎。爸，真的嗎？那個富婆現在還活著嗎？&rdo;

殷初一支起耳朵瞪大眼。殷震淡淡地瞥哥倆一眼，兩人齊刷刷低下頭裝乖。殷震嗤笑一聲，沒出息的。

&ldo;我也想知道。&rdo;賀楚突然開口。

殷小寶和殷初一又不約而同地抬起頭盯著殷震，殷部長忍不住嘆氣，&ldo;都過去三十年了。任務結束我就回杭城，連她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你們問我，我問誰去。吃飯，吃飯。小寶，對聯還沒寫。&rdo;

&ldo;知道了。&rdo;殷小寶撇撇嘴，&ldo;我媽差點跟您分手，你居然不知道對方姓甚名誰，騙誰呢。初一也不信，對吧？&rdo;

&ldo;我信。&rdo;殷初一道：&ldo;爸爸說什麼就是什麼。&rdo;

&ldo;慫貨。&rdo;殷小寶朝他腦門上一巴掌，飯後就去書房裡寫春聯。

上午十點，貼好對聯，殷小寶無所事事，便說：&ldo;初一，我帶你出去玩去。&rdo;

&ldo;不去。&rdo;殷初一挑出個最醜的小人，然後又找出最帥的小人，見殷小寶進來就顯擺，&ldo;哥哥，這個是李二。&rdo;

正在廚房裡和麵的賀楚動作一僵，裝作很好奇地問：&ldo;初一幹麼呢？&rdo;

&ldo;媽媽，這個漂亮的是李二，這個最醜的是李淵，我要李二替我揍李淵，&rdo;殷初一拎著兩個皮影跑到廚房門口，&ldo;揍死他，揍死他，奪我的天下。&rdo;

賀楚撇撇嘴，&ldo;沒有李淵也有趙淵，上輩子的事還記著幹麼。做人呢，要往前看。&rdo;

&ldo;身為我表哥，不說幫我，幫助外人挖我的牆腳，揍不到他本人，用個小人代替他也不行啊？媽媽，我可是你兒子。&rdo;殷初一抬起頭說。

賀楚暗暗嗤笑，&ldo;歷史上記載是李世民力主急速進軍長安，你才會被李淵廢掉。&rdo;

&ldo;世民那時候才十幾歲，懂什麼啊。就是他那個醜爹手下的馬前卒。&rdo;小孩老氣橫秋道：&ldo;我這麼大年齡的人跟他計較，忒幼稚了。媽媽，你不會是李淵的粉絲吧？你粉誰不好，粉他幹麼啊。&rdo;頓了頓，&ldo;粉他還不如粉我，起碼我長得比他帥，看著也養眼。&rdo;

&ldo;臉皮厚的小子。&rdo;賀楚噗嗤樂了，&ldo;玩去吧。別出去，外面冷。&rdo;

&ldo;知道。媽媽，我勸你還是別粉他。&rdo;小孩轉過身又回來，&ldo;我跟你講，李淵不但醜還是個色鬼，二十二個兒子，十九個閨女。只知道生，不知道養。我如果是世民，有那麼個爹，也得早點弄死他。生那麼多孩子，拿什麼養啊。&rdo;

賀楚深吸一口氣，&ldo;殷初一，李淵不是我偶像，我偶像是你爸。&rdo;

&ldo;媽媽你真有眼光，咱倆一樣，我的偶像也是爸爸。&rdo;殷初一一喜，&ldo;那你跟我說說，爸爸以前的事吧。寶兒什麼都不知道，真是白活一輩子。&rdo;

&ldo;寶兒是你哥。&rdo;賀楚瞪著他，&ldo;還有，你玩可以，但是不準再亂講。&rdo;

&ldo;人家才沒亂講。&rdo;殷初一哼一聲。

賀楚抬了抬腳，想一下，又收回去，&ldo;李淵不是李世民弄死的。&rdo;

&ldo;我知道啊。&rdo;小孩點頭，賀楚心裡好受點，誰知道又聽到，&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