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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老搖頭失笑，&ldo;去吧。查清楚了，我也好把他調回來。&rdo;

&ldo;是！&rdo;暗查人員出去直奔機場，當天夜裡抵達伊斯蘭瑪巴德。翌日清晨，去拉納家附近的小餐館裡吃飯，邊吃邊邊問老闆：&ldo;你知道段晨嗎？&rdo;

老闆渾身一僵，滿臉警惕，&ldo;你找他幹麼？&rdo;

臥槽！暗查人員忍不住想給自己一巴掌，他之前怎麼沒注意到對方說到&ldo;段晨&rdo;倆字的時候，看他就像看不法分子，&ldo;我是華國日報記者。有人在華國論壇上說段晨去福利院當義工是作秀。老闆就派我過來查查，如果情況不屬實，我們會為段晨先生正名。&rdo;

&ldo;真的？&rdo;對方上下打量他一番，&ldo;段先生的爸是華國警界一把手，居然有人敢汙衊他？你們華國人的膽子真大。&rdo;

&ldo;汙衊？&rdo;暗查人員心中一動，&ldo;這麼說來，段先生去福利院不是作秀？&rdo;

&ldo;就算作秀又如何。&rdo;早餐鋪子老闆道：&ldo;如果一個人作秀能做兩年，將近一百周，我們寧願他天天作秀。&rdo;

暗查人員問：&ldo;可以說具體一點嗎？&rdo;

&ldo;我兒子今年八歲，開學上二年級。他上一年級的時候同桌是福利院的小孩，那孩子跟段先生學畫畫，我兒子看到他畫什麼像什麼，就想跟他學。你看這個老虎，是我兒子跟福利院的小孩學的。&rdo;

暗查人員剛進來就看到貼在牆上，和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老虎的素描。之前心裡存著事，便沒多問，&ldo;原來如此。我可以拍張照嗎？&rdo;

&ldo;拍吧。離近一點。&rdo;老闆抬手把擋在牆邊的桌子拉開。四周正在吃飯的客人聽到暗查人員的話，就問：&ldo;你這樣可以幫段先生正名嗎？&rdo;

暗查人員繼續用烏爾都語說：&ldo;一件事說服力不大。如果能有件事，散佈謠言的人就得向段先生道歉。&rdo;

其中一個老頭站起來：&ldo;我的鄰居拉納在他家後院蓋一排房子，我女兒每天去那裡織地毯、籃子，放在拉納店裡賣。她今年賺得比我女婿賺得都多。拉納的店就是段先生幫他弄得，有次什麼癱瘓了，還是段先生幫他弄好的，這件算嗎？&rdo;

&ldo;算。&rdo;暗查人員心中一動，&ldo;還有嗎？&rdo;

&ldo;有的。&rdo;小店老闆道：&ldo;我不知道真假。我去批發市場買東西的時候，那裡的人說段先生經常帶一群來我們這邊玩的華人過去買東西。

&ldo;我們這邊最大的菜市場裡有一家賣生羊肉的老闆告訴我，有一家飯店老闆對他說，最近一年他店裡接待的華國朋友比以往五年接待的華國朋友還多。那家飯店的老闆說，是段先生介紹他們過去的。有時候是幾個人，有時候是旅遊團。店裡忙不過來，會把客人送到隔壁店裡。如果是真的，那一條街的人應該都知道段先生。&rdo;

&ldo;你們為什麼稱他段先生？&rdo;暗查人員不懂，&ldo;他明明姓殷啊。&rdo;

早餐鋪老闆打量他一眼，&ldo;我們也不想。是像你這樣的記者太多。天天去大使館拍照，也不知道有什麼好拍。&rdo;

&ldo;除了我還有誰？&rdo;暗查人員微楞，&ldo;你們見過？&rdo;

&ldo;當然。&rdo;眾人點頭，&ldo;去年十月初那幾天和今年五月一號、二號，大使館門口比我們的早市還熱鬧。你是記者，不看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