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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楚瞥殷初一一眼：&ldo;除了嘴沒人了。&rdo;

&ldo;媽，我聽得見，別說我壞話。&rdo;殷初一看著牌面：&ldo;程叔叔，我發現還是我自己來比較保險。&rdo;

&ldo;什麼意思？&rdo;程老下意識問。

殷初一推開牌：&ldo;給錢，給錢。&rdo;

&ldo;今天運氣還真不錯？&rdo;殷小寶看一下牌面，十分意外。

殷初一搖頭晃腦：&ldo;那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rdo;

&ldo;你是誰？&rdo;殷震抬眼看他一眼。

殷初一抿嘴一笑，看起來十分羞澀：&ldo;當然是你兒子啦。有其父必有其子啦。&rdo;

&ldo;我不是你爸。&rdo;殷震提醒。

殷初一瞪他一眼，又戳他心窩子：&ldo;我也沒說你是我爸。爹，九點了，還玩嗎？&rdo;

&ldo;這麼快？&rdo;程老對麻將興趣不大，主要聽殷初一和殷小寶鬥嘴。發現殷小寶給殷初一一巴掌，不是打給他看，明白殷家平時就這麼相處，也搞清殷家人的秉性了。程老正準備好好玩幾把：&ldo;是不是該休息了？&rdo;

&ldo;我十點睡覺。&rdo;殷初一道：&ldo;你和我爸平日裡忙，難得休息半天，怕你們困了。&rdo;

程老搖頭：&ldo;咱們玩到九點半。&rdo;

殷初一輕輕踢殷小寶一下。殷小寶開口道：&ldo;您老明天沒事，十點也成。&rdo;

&ldo;明天早上得給全國人民拜年。&rdo;程老道：&ldo;我得養精蓄銳。&rdo;

殷初一點頭：&ldo;是的。寶兒也得給養精蓄銳，容光煥發，好給他的粉絲拜年。&rdo;

&ldo;外網粉絲？&rdo;程老隨口問。

殷小寶道：&ldo;國內和國外。先發國內，然後發國外。&rdo;

&ldo;我看過你的推特，所有內容全是漢語。&rdo;程老問：&ldo;你當時註冊推特的時候，已經想過將來一定要當外交官？&rdo;

&ldo;是的。&rdo;殷小寶承認的十分乾脆：&ldo;以我的學歷和語言天賦，進外交部對我來說很容易。&rdo;

&ldo;你也挺自信的。&rdo;程老笑道。

殷小寶輕咳一聲：&ldo;帝都大學出來的學生都很自信。程叔叔，你那個大外甥早兩天跟你女兒一塊來紫騰院，而且還在院裡呆兩天，你知道嗎？&rdo;

&ldo;我外甥？&rdo;程老皺眉：&ldo;我外甥在西南軍區，是一名飛行員，不在帝都，你是不是聽錯了？&rdo;

殷小寶挑眉：&ldo;我親眼看到的，好像叫安家銘。車上還有一人，好像是他弟弟。&rdo;

&ldo;他？那就更不對了。&rdo;程老道：&ldo;程澤親自把他送去美國，國外禍害美國人民去了。&rdo;

殷小寶接道：&ldo;那就是回來過春節。說句不愛聽的，程叔叔，要不是看在你老的面上，不需要我爸出面，我就能把你丈母孃家那群親戚收拾的從此以後不敢來帝都。&rdo;

&ldo;你確定沒搞錯？&rdo;程老眉頭緊鎖。

殷小寶點頭：&ldo;在大門口碰到的，警衛檢查他的車，他還挺不耐煩。那天我去沈家接綿綿和孩子回來。不信的話，你大可叫警衛把監控調出來。對了，他開的車是普通牌照。想必那車也沒經過改裝。你女兒坐那輛車出出進進，也是心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