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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她是聰明。&rdo;沈綿綿道：&ldo;別看她才這麼大，特別會看人臉色。她奶奶說比初一小時候還精明，也不知道以後長大會變成什麼樣。&rdo;

&ldo;小公主樣。&rdo;沈紀摸摸外甥女的小臉：&ldo;姐，給昕昕找好學校沒？&rdo;

沈綿綿不解：&ldo;什麼學校？&rdo;

&ldo;當然是早教學校。&rdo;

&ldo;我們家昕昕不去。&rdo;殷小寶道：&ldo;也不上幼兒園，我媽教她。&rdo;

&ldo;你媽？&rdo;沈綜看向殷小寶，擔憂道：&ldo;不會又教出個你？&rdo;

&ldo;我怎麼了，有什麼問題？&rdo;

&ldo;你是沒問題。可是女孩子像你這個樣，就有點恐怖了。&rdo;

&ldo;我恐怖也沒把自己剩下。&rdo;殷小寶知道他什麼意思，於是攬著沈綿綿的肩膀：&ldo;我相信以後昕昕也能找一個很愛她的人。&rdo;

沈綜張了張嘴，涉及到他妹妹竟然不知該怎麼反駁。

年初七，難得熱鬧幾天的紫騰院再次安靜下來。

程老雖然和殷家父子打過牌，殷家人依然深居簡出，繼續避程家人。

夏若雲開車載她媽從外面回來，經過殷家門口，看到大門緊閉著，卻聞到若有若無的香味：&ldo;要不是知道殷書記家每天都有人做飯，我還以為他們家沒人呢。&rdo;

&ldo;你不常來不知道，我見過兩次。&rdo;夏夫人說：&ldo;一次是賀老師和保姆領著她孫女玩，一次是殷家那個養子踩著滑板抱著那小孩飛。&rdo;

夏若雲道：&ldo;那也夠低調的。&rdo;開進院裡，指著斜對面：&ldo;你看那位，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她住在紫騰院裡。&rdo;

夏夫人回頭看去，斜對面家裡有好幾個人：&ldo;那位的親戚又過來？&rdo;

&ldo;我沒看清楚。&rdo;夏若雲道：&ldo;只看見有一個女人長得跟她很像，應該是她姐姐。&rdo;

&ldo;別管她。&rdo;夏夫人道：&ldo;有殷書記震著，她想作妖也作不出來。&rdo;

正在辦公的程老聽到警衛說他丈母孃今天又跑去紫騰院，想也沒想：&ldo;我今晚不回去了，夫人如果打電話，你們就說保密。&rdo;

程老連著十多天不回家，甭說他夫人，連她在部隊擔任心理醫生的兒媳婦也意識到情況不對。晚上把孩子哄睡著，問程澤：&ldo;爸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rdo;

&ldo;你聽誰說的？&rdo;程澤驚坐起。

柳旭東的堂妹柳絮道：&ldo;我猜的。年前爸忙到半夜都回來。可你看這段時間，我上網搜過，爸只出去兩趟。他不回來住哪兒？總不能住辦公室裡。&rdo;

程澤是研究生畢業後進部隊，在部隊裡擔任文職。本職工作要做，還得時刻留意遠在國外的親妹妹和表哥，分身乏術，以致於愣是沒注意到他爸不是早出晚歸，而是根本沒回來。

&ldo;我抽空去他辦公室看看。&rdo;程澤道：&ldo;先睡覺，明天還得上班。&rdo;

第二天早上，程澤下樓被他媽堵個正著，沒等程澤開口，程夫人就問：&ldo;你爸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唱歌的還是唱戲的？&rdo;

&ldo;媽，胡說些什麼。&rdo;程澤無語，怎麼女人都是這反應：&ldo;年後風伯伯徹底退下來，把所有工作都交給我爸，他忙著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