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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媽媽和你一起去。&rdo;帝都一中校運動會，沈綿綿早兩天聽殷初一說過一次。

小孩樂得親她媽一下，扭頭就問：&ldo;爸爸一起去。&rdo;

&ldo;爸爸忙，爸爸得工作。&rdo;殷小寶說。

殷昕昕瞥他一眼，頗為嫌棄道：&ldo;天天說工作，也沒見你賺到錢。&rdo;

殷小寶一窒：&ldo;我，我賺的錢全給你買衣服、鞋子和玩具了。&rdo;

&ldo;騙人。我的東西是媽媽和奶奶買的。&rdo;殷昕昕抱著媽媽的脖子：&ldo;奶奶說你的衣服也是媽媽買的。媽媽，別給爸爸買衣服，叫他自己買。看他以後還說不說給昕昕買東西。&rdo;

&ldo;媽，你又跟她胡說什麼。&rdo;殷小寶皺眉。

殷昕昕站起來朝他爸頭上一巴掌：&ldo;怎麼跟奶奶說話？沒有禮貌，奶奶是你的媽媽。&rdo;

殷小寶眼前一黑：&ldo;我是你爸！&rdo;

&ldo;我，我……哇嗚……&rdo;殷昕昕張嘴大哭。

賀楚瞪他一眼。

殷小寶一臉懵逼，這又是什麼操作？

&ldo;昕昕不哭，奶奶抱。&rdo;賀楚走過來。

&ldo;奶奶……&rdo;小孩兒淚眼模糊，哽咽道：&ldo;昕昕不乖，昕昕打爸爸，昕昕不是好寶寶。&rdo;

殷小寶一愣，反應過來，鼻子有些癢。

&ldo;那昕昕向爸爸道歉，再讓爸爸打一下，你倆扯平，昕昕又是乖寶寶。&rdo;賀楚擦掉她的眼淚：&ldo;說對不起。&rdo;

小孩吸吸鼻子：&ldo;爸爸，對不起。你打昕昕吧。&rdo;頓了頓，怯怯道：&ldo;可不可以輕一點？&rdo;

殷小寶眨了眨眼睛：&ldo;爸爸原諒昕昕。&rdo;輕輕拍一下女兒的腦袋，&ldo;我們扯平。現在昕昕可不可以讓爸爸抱抱？&rdo;

賀楚把孩子遞給他。

&ldo;昕昕，爸爸真有錢。&rdo;殷小寶忍不住拿出手機登入帳號：&ldo;你看，爸爸卡里有這麼多錢。媽媽和奶奶給昕昕買東西的錢是爸爸給的。爸爸工作忙，不能親自去給昕昕買東西，只能請媽媽和奶奶代勞。&rdo;頓了頓，&ldo;爸爸有謝謝奶奶和媽媽。爸爸今天還給媽媽買口紅，給奶奶買護手霜。&rdo;

殷昕昕看到茶几上的東西，不疑有他。她也知道一百塊可以買好多東西，看到螢幕裡的數字，好多一百塊：&ldo;對不起，爸爸，昕昕冤枉你了。&rdo;

&ldo;以後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rdo;殷小寶趁機道：&ldo;昕昕想知道什麼就問爸爸。不然，昕昕會一直誤會爸爸是個窮光蛋。&rdo;

殷昕昕點了點頭：&ldo;昕昕記住了。&rdo;

&ldo;真乖。&rdo;殷小寶道：&ldo;我們家昕昕變成小花貓了。爸爸帶你去洗臉。&rdo;

&ldo;他可真能扯。&rdo;殷初一小聲嘀咕一句。

賀楚：&ldo;以後少在昕昕面前詆毀你哥。給昕昕留下他爸又窮又沒本事的印象，以後她長大了，小寶不好管教。&rdo;

&ldo;知道了。&rdo;殷初一換上鞋，蹦躂幾下：&ldo;這個腳感好，跟踩到屎一樣。&rdo;

賀楚無語：&ldo;小心小寶聽見揍你。&rdo;

昨天是殷初一十六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