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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得居問話,胤禛等候旨意。
李德全走了,四爺,十三爺驚疑不定。十三很快走了,四爺也匆匆離去。
我什麼都知道,卻什麼都不能說。我只是一個過客,不可能干涉歷史,也不可能改變歷史,我能做的就是靜靜地看歷史一幕幕地上演。為了不讓他們起疑,我甚至連一點情緒也不能流露。今天,我已經失控了,所幸,胤禛無暇顧及。
第二天,訊息傳來,太子胤礽穢亂宮廷,著大阿哥胤禔,四阿哥胤禛監理胤礽飲食行動,而十三胤祥,被疑有調兵進苑的嫌疑,暫監製,待回京送至養蜂夾道,長達十年的圈禁終於湊響了前湊,歷史的車輪不可逆轉地滾滾向前。
胤禛 只第三天匆匆來了一下,面容日見瘦削,臉上的神色越冰凌,薄薄的嘴唇習慣性地緊緊抿著,我的心一下子如車輪轉,腸如千刀絞。臨走時,我只說了一句:“保重!”萬語千言只在眼中轉,他深深看了我一眼,走了,那背影,是那麼的孤獨,那麼的失落,那麼的寂寥!
那一刻,我但願我從來不識情愛的滋味!
看著他的背影,我的淚終於滾滾而下。
(我只在試著言述一種情,歷史只注意了大事,假如你發現很多不實,請別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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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難偷浮生半日閒
(起點中文網更新時間:2007…5…21 14:23:00 本章字數:3804)
九月,明詔下,太子廢,八阿哥胤禩風生水起,船隨水漲,在一片大臣的擁呼下,欲問鼎天下。不幸,卻犯了康熙的大忌——結黨營私;十月,議八阿哥罪,削去了他的貝勒爵。
朝廷一片死寂,人人自危 。
胤禛來了,多方奔走,胤祥還是受了苦。胤禛雖在我的面前極力強笑,那笑卻只達嘴角,而嘴角也只是輕彎。我撫上了他的眉頭,說:“胤禛,別擔心,十三爺會沒事的。”他以為我只是安慰他,殊不知我說的是歷史的真實,這次十三不會關多久,因為太子還會起復。只是我也只能如此安慰,我怎能說出事實呢。
朝廷上的事兒,胤禛胤祥他們都未有意地瞞我,每每聽了我時不時冒出的至理名言,他們已相信我絕非是養在深閨不聞天下事的大家閨秀。而且,由於我對歷史的預知,有些事我比他們更通透,他們驚訝之餘也懷疑過我,我一句話又抵了回去,“不要懷疑我的智慧,我是‘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
“太子實在是扶不起的阿斗!皇阿瑪送他的陳嘉猷,朱天保,無不是忠智雙全,他卻全聽不進去一點的勸告。”他似對我說,又似自己在發牢騷。
“胤禛,別惱別憂,太子可是皇上情深意厚的赫舍裡*芳兒的遺子。”我只能點到這兒了。
“哦!”胤禛盯著我,若有所思,隨即,他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了,擁住我,說:“你啊,總是能明瞭我的意思!”
我不是能明瞭你,胤禛,我只是預知了歷史,太子還是會復立的,皇上多年的心血,親自栽培,哪兒能這麼親易地被廢。
十一月三日,返京,查出皇長子胤禔咒魘太子胤礽一事,直郡王胤禔削爵幽之,復八貝勒爵位。
雨過天晴了。
十二月,宮裡傳來旨意,胤禛和我奉旨,十二月十八日大婚。
回京後,我住到了方苞家,暢春園不遠的朗清別院,一座不大的園子,可也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假山池沼,亭臺軒榭,花草樹木,應有盡有。方老爹可能是失而復得吧,更加寶貝起我來,他並沒把我放在高高的繡樓裡,而是安排在他的楓嵐齋旁邊,與他緊鄰而住,這顯然不合常規,我倒是沒什麼,下人多有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