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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沒有,不是那樣的……”她死咬住唇,心裡暗驚了一下,還是被發現了,可該怎麼解釋自己莫名其妙失去第一次,她連對方長相和身份都說不清楚,一旦告訴他可能只會被他當成編出來的藉口。

就在她驚惶失措的時候,他粗聲低咒著,雖然揭穿了這個女人的謊言,但埋在她體內的慾望卻越來越強烈火熱,他決定尊崇自己的意願,開始大/幅/度地挺動。

下腹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她驚喘一聲,疼得溢位了眼淚,“別,你出去,出去,不要,好疼……既然你喜歡完整的女人,請你放過我……”

“不必裝了。”他粗聲打斷了她,邪氣地低笑著,將她的舉動當成了欲擒故縱,另一種挑逗,“像你這樣的女人應該非常有經驗……”

“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她胡亂搖頭,幾乎快要哭喊出來,他把她當成了那種隨便的女人,“好痛,真的好痛,請你停下來……我可以做任何事……只求你停下來,痛……”

他冷哼著完全置若罔聞,恣意攫取著她的甜美,不可否認這個女人看上去幹癟的身材下原來掩藏著這樣令人血脈膨脹的美好,連擁有極佳的自制力他都情不自禁地想要一嘗再嘗。

她慌亂地睜開水眸,對上他陰沉暴戾的雙眼,心口猛地揪緊,他的動作更加狂悍,如同失控

第六十六章 屈辱的痛

她慌亂地睜開水眸,對上他陰沉暴戾的雙眼,心口猛地揪緊,他的動作更加狂悍,如同失控的脫韁野馬在她體內蠻橫地衝刺。

眼淚無聲地滑過眼角,打溼了身下鋪溼的絲綢,她咬牙忍受著這種屈辱的痛楚。在她的觀念裡只有最親密的人才可以做這種事,她一直幻想著將自己的第一次獻給最喜歡的人,可是命運像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跟她開玩笑,她覺得自己好贓,真的好贓。

那種撕扯的疼痛逐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電擊酥麻的愉悅,身體彷彿被烈焰燃燒了一樣,意志開始模糊,所有的抗拒全拋到了九霄雲外,唇間抑制不住鑽出一連串的淺淺低吟。

聽著她動情的呻吟聲,佔有她的動作卻絲毫沒有慢下來的趨勢,他冷冷地勾起唇,無機質般的冰眸噙著邪肆殘酷的冷笑,“你的計劃不是引/誘我麼?既然送上門,我當然會毫不客氣地享用,只不過事後你也應該嚐到欺騙所要付出的代價。”

他渾濁的呼吸噴吐在她的頸窩,她還沒聽清他話裡的深意,一陣深猛的撞擊把她捲入了眩暈的情慾漩渦中,一波一波的洶湧浪潮混合著低低的嘶吼,她承接著他毫無節制的再一索求。

她嬌臉上紅潮泛泛,無力地癱軟著身子如玩偶般任他永不停歇似的掠奪和佔/有,無論她如何哀求哭泣,他只是一昧地發洩著慾望。

到現在她才知道他所說的代價是什麼,這個夜晚對於她來說如此冗長難熬,她真希望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原來是在做夢。

急促的嬌/吟/聲不斷從她粉唇間溢位,漸漸地暈眩感越來越明顯,他低吼著在她體內迸射出所有,她艱難地喘氣呻吟終於體力不支陷入了黑暗。

不知睡了多久,她慢慢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處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

這裡是哪裡?她不是被那個魔鬼……她漲紅了臉茫然地坐了起來,雙腿間痠痛不已,手臂也痠軟無力使不上勁,整個人又一屁股坐到了硬木板的床上。

不過身上倒是穿戴整齊,一件普通的女式白襯衫和過大的長褲,也不知道是誰的。

藉著微弱的光看清了自己所處的地方,這是一間極窄的房間,裡面極簡陋,只有簡單的一張桌子,再有就是身下躺著的這張單人床。

她的目光轉向了房間裡唯一的採光點,桌子前的一扇窗戶,外面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