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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參將,現在該怎麼辦?”士兵問道。

“哎,先向陛下彙報吧。”呂參軍嘆了口氣說道。

等到楚王陛下得到訊息,帶著楚國大部隊浩浩蕩蕩趕到平城的時候,已經第二日了。先鋒營統領孟伯明領兵仔細地蒐藏了平城。

楚靖看著一片蕭瑟的平城,心情很是鬱悶。這平城雖是邊陲之地,但是因為與燕國相鄰,兩國商旅也常在此交易,歌舞昇平之時,平城也是繁華昌盛,一場戰爭竟然讓它破落至此。

“平城情況如何?”楚靖問道。

“陛下,已經把平城搜查一遍,並未發現燕國人蹤跡。”先鋒營統領孟伯明說道。

“嗯。”楚靖聽到這個並不意外。昨日一早燕國大營竟然不見了,就已經猜到了。

“不過……”孟伯明看著楚靖,猶豫著說道。

“什麼事?如此吞吞吐吐?”楚靖問道。

“平城糧倉、錢莊都被洗劫一空,就連——就連先帝在平城華法寺的金身像都被劫走了。”孟伯明說道。

楚靖聞言,愣了下,隨即怒罵道:“慕容殤,你個不要臉的畜、生!”

這華法寺在楚國極富盛名的寺廟。當年先帝病重,藥石無效,便找人在此塑了一座金身,想要祈福。可惜,金身鑄成,卻也沒能救了先帝的命。而這慕容殤,竟然連金身都不放過!

此時,遠在燕國丘都的慕容殤猛地打了個噴嚏。前日燕國大軍從江州城外撤退,一路上把楚國都城能搶的都搶了一遍,畢竟打了這麼一場戰爭,不撈點好處,也太虧了。

這之後,燕*隊退到了燕國邊境的三松鎮附近。慕容殤因為肩膀負傷,需要休養,便去了最近的都城丘都。

丘都位於三松鎮五十公里之外,丘都並不大,卻十分繁華。而燕王陛下住進了丘都的皇家別院景秀院。

楚月原本並不想同行,可是身上的軟筋散還未消退,全身無力,無法一個人離開燕營。而且慕容殤,一直在那邊哭訴當年楚月如何的始亂終棄,似乎是吃準了楚月的吃軟不吃硬,一個勁地想讓楚月跟他來丘都。稀裡糊塗之下,楚月就跟著燕王陛下來到了丘都的景秀別院。

“嘶——”慕容殤一臉痛苦的模樣。

“怎麼了?”楚月問道。

“扯到肩膀的傷口。”慕容殤說道。

楚月聞言,有點擔心,想要上去檢視。此時的慕容殤雖然看起來臉色痛苦,但眼眸裡卻閃過一絲笑意。楚月見了那個表情,心頭一動,想到了什麼。

“我幫你叫郎中吧。”楚月說道。

“不用。”慕容殤連忙說道,才不要外人打擾自己和阿月相處。

楚月聽到這話,嘴角揚起一抹笑容,說道:“既然這樣,那你好好休息,養傷口吧,我先出去了。”

“阿月又想拋棄我了嗎?”慕容殤這話說得無比哀怨,十足的怨婦口吻。

“我……”

“當年,你就是這麼不告而別的——”慕容殤幽幽地說道。

“……”真應該叫你的那些臣子見見你現在的表情。楚月心頭惱怒地想到。

“阿月,我的肩膀好疼,你幫我看看傷口。”慕容殤見楚月沒有說話,又說道。

楚月聞言,並沒有應話。慕容殤於是更賣力地表演了,直到楚月聽的忍不住搖頭嘆息。

“好了,好了,我幫你看看傷口吧。”楚月嘆了口氣說道。

此時雖然已是九月,但是屋內十分暖和,為了方便傷口包紮,慕容殤身上也沒有穿上衣。他的肩膀露在被子外面,上面包著一層紗布,但是看起來卻依舊寬厚有力。楚月見了,臉色微微紅了一下。雖然當年在戰場上,楚氏的聖女威名遠揚,但是說到底,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