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入淨土寺,修習上乘佛法。

“南無阿彌陀佛,這位施主,貧僧本不願多說,但既然你問了,貧僧就為你解答一番,希望你能有所接受,這位妖魔殺人不留屍體,那是因為這些人中有一部分人可能根本沒有死,其他的則是隨同一起帶了回去,要說這個妖魔的殺人手段頗像三百年前的一位血魔,此魔最好以一種特殊手法殺人,說是殺人倒也不完整,實是用手法切入人脖子之上的一處血脈,讓其流出一定量鮮血,然後觀察其中人的生命力,若是生命力頑強之人倒是並不會死,而是在一段時光之後,從昏迷中醒來,但是這些個施主卻要遭受更為嚴殘的酷刑,這位血魔生好食人鮮血,特別要求新鮮,那麼活過來的這些施主,每日雖然一日三餐從不間斷,但是每日間這血魔就會以特殊手法重新施展,讓其脖子上一血脈流出鮮血,讓他生食,這些施主實則痛不欲生啊!”說完這和尚卻是又雙手合十頌了一聲佛號,低頭嘆息。

“那,那我爹豈不是每天都要慘遭折磨生不如死啊,師傅你快去救救他吧,快去救救我爹吧,求你了,我給你跪下了”這名叫做博兒的小孩聽完僧人的介紹,心中本是一喜,喜自己父親可能並未死去,但隨後聽到父親可能遭到這種痛不欲生的折磨,便不由的大駭,心想立刻就飛到父親身邊把父親救出,但是卻又無力去做,而這僧人無疑就是那最後一棵稻草,也顧不得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父親身在何方,就只顧的哭著去求這位師傅。

“小施主,斷斷不可行此大禮,先不說救人乃是貧僧的職責所在,就是救了人也受不得施主的如此的大禮啊!”僧人卻是有些慌了,想要去扶他。

但是卻見這小孩,實實的跪在地上就是不肯起身,“大師,你一定是不願去救我父親,我身上什麼都無,只求你救了我父親和鄉親們,將來你要我做牛做馬我都甘願,你救救我父親吧,他為了這個家操勞了幾十年,到頭來卻得到這般情景,他已經不能在遭受折磨了啊,父親已經不能了,不能了。”說著說著,卻是一頭栽倒在地上,暈了過去,眼角的淚也不知是沾染了地上的鮮血,還是過於悲痛,竟是一滴血淚。

“博兒,你怎麼了”中年大叔卻是慌了,剛才僧人的一番話卻是令他心驚肉跳,雖然心中也是極為慌亂,但還是勉強保持著鎮定,誰知這孩子卻是受不了此番大的變故,暈倒在地。

李斌此刻心中真是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自己這麼多嘴幹什麼,本想這位大師透過這種詭異的情況告訴自己妖魔的來歷,從而給博兒立下目標,也好有個明確的方向,誰知這妖魔卻是這般殘忍,真不是他所能預料。但事已既此,李斌卻又想要多問點,自己將來也好知道這妖魔的確切資訊,定要手刃此魔。

“那大師,這麼殘忍的妖魔,難道你們就能夠承受他融於時間為非作歹嗎,為何不將其殺死”

“那妖魔,三百年前,已為世人所怕,再加上他自己自視甚高,行事高調,我們卻也不難找到他,後來出動了各大門派掌門手握重寶將其所殺,奈何此血魔,乃是血液所化殺之不盡,最後只好如意宗門主用重寶三寶如意將其鎮壓在門派陽山下,以莫**力,年年施功,想要將此魔慢慢耗死,誰知今日竟會出此變故,我看此魔也是知這村子於如意宗有著莫大的關係才會一路尋至此地,目的就是報復如意宗的三百年折磨之苦。”

這時中年大叔臉上卻是大震“什麼,這魔頭竟然於如意宗有著這麼大的聯絡,難怪難怪,他一到村莊就什麼都不說,只顧殺戮,哎,沒想到我村子竟然如此多災。村長當時讓我從後門衝出尋找大師,沒想到回來卻是已經晚了一步,哎!”這一句話之中卻是接連嘆氣,可見大叔心情之沉重!

這位僧人卻是不再說話,念起了往生經!

一炷香過去後,僧人卻是又說道:“不知施主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