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

喬吉領命帶了人出去,月靈心裡有些驚恐,她轉身看著季香,季香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那盒湮香已經被藏了起來,管家是搜不出來的。

溫穆颺喊如蘭和謝嬤嬤到鬱凝跟前伺候,自己則是拉了墨瀲到桌前坐著,鬱凝躺在床上,眼睛隨著溫穆颺拉著墨瀲的手越來越感覺刺得生疼,閉上眼睛,酸澀的淚水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墨瀲給溫穆颺倒了一杯剛換上來的熱茶,溫穆颺看著她淺笑拉了她坐下,將茶抵到墨瀲面前,墨瀲面上一紅,也不推脫就著溫穆颺的手接了茶。

月靈看著桌前如家常夫妻一般相互照顧的兩人,眼底妒色漸起,暗暗咬緊了一口銀牙,這個女人一定留不得!

墨瀲細細地看著溫穆颺,從進了鬱凝這裡,他面上的表情除了陰冷冰寒並沒有太多變化,面對兩邊針鋒相對互相指責,他似乎是看戲一般,並沒有評究誰對誰錯,只是順著事情的發展來,墨瀲心裡細細地想著,唇畔突然勾了起來。

溫穆颺若無其事地喝著茶,屋內一時間沒有聲音,眾人大氣都不敢出,偶爾杯盞磕碰桌角發出一聲脆響,驚得眾人均是一震顫抖,王府一向管制嚴謹,但是私底下也不妨有人藏著一些私密的東西,生怕因為這次被搜出來,趕著溫穆颺生氣被處置了。

良久,喬吉弓著身子進了屋內,眾人見他均是面色一凝,心裡打鼓,也帶著一絲絲期盼。

“王爺!”喬吉規矩地喚了一聲,見溫穆颺抬起眼皮,這才接著說:“整個王府都搜了一遍,除了沁夫人那裡所有儲存的毒都在賬上,還在輕舞齋發現了這個。”

說著,喬吉將一個紙包遞了上來,見溫穆颺伸手去接,墨瀲搶過去捏在了手上,轉手交給了一旁的張太醫。

溫穆颺見墨瀲這般,心裡突然一暖,看著她的顏色越發地溫柔,墨瀲故意無視他的灼熱,只跟著張太醫驗看拿上來的藥。

從喬吉遞過來紙包的一刻,月靈就變了臉色,季香跪在月靈身後,面上亦是無邊的驚恐和難以置信,但是心裡卻還是稍稍安慰自己,那紙包不是她用來存藥的,那應該不是!

“王爺!”張太醫的聲音打破滿屋的寂靜,他端了驗證的淺碟,道:“這紙包裡的確是湮香。”

一句話說,眾人均是倒吸一口涼氣,月靈心裡猛然一顫,似是被抽光了力氣,軟軟地到了下去,季香眼尖緊忙上前扶住了她。

床上,鬱凝似乎也是一陣疑惑,沒想到月靈那裡真的藏了湮香,這樣一來,她可真的是百口莫辯了。

“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的!”月靈猛地意識到什麼,推開季香扶著的手,三兩步撲到溫穆颺跟前,道:“不會的,我跟沒用這種紙包,這肯定是有人故意栽贓!”

聽她這話,季香心裡一抖,月靈一急脫口而出的話竟然都沒有經過大腦,說出這句話,豈不是真的承認了自己就是有湮香?

果然,溫穆颺聽得月靈這幾句話,眼底冷意驟起,居高臨下看著月靈,周身冒起的寒意將人冷凍在其中,他劍眉凝結,道:“這麼說,月妃那裡還有沒搜出來的?”

月靈一怔,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覆水難收,如今卻也只能硬頂著,她挺了挺胸膛,道:“是,我那裡的確有一盒,與千年雪參是一樣母后給我的陪嫁!”

溫穆颺勾起唇角,眉眼之間依舊浸滿了冷意,他低著頭看盡月靈的眼裡,道:“陪嫁?斬月皇后將後宮賜死用的毒藥給你做陪嫁?本王是不是可以認為斬月皇后對我崇天后宮不軌?”

月靈吃了一驚,居然膛目結舌,連連後退兩步,全身抖得厲害,季香見她如此緊忙上前將她扶住。

“王爺,這毒是給月王妃發落奴婢們用的,輕舞齋共十二人皇后送來的侍奉公主的奴婢,根據斬月皇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