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個黑衣人纏上了『女』子,秦明和薛仁貴便扯了出來,跟著朝房遺愛的馬身前奔過來,後頭的秦亮也舍了馬匹,踩著馬背,帶著兵器穩穩的落在了房遺愛的馬前。

房崎沒那本事,滿眼羨慕的看著秦明、秦亮和薛仁貴幾個高來高去的,想著以後一定好好跟幾人認真練練,免得到最後自己成了給少爺拖後『腿』的。想著,扯著馬韁也繞道了房遺愛的身邊。

房遺愛皺眉疑『惑』的望著『女』子的身影,從剛才一見,房遺愛就覺得有些熟悉,可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直到剛才,『女』子將包裹扔進自己的懷裡,包裹上傳來一股淡淡的冷清幽香,那股熟悉的香味勾起了房遺愛的記憶,這才記起,貌似這股味道是兩輩子來,第一次推倒自己的那個冷冰冰的『女』人身上的味道。

房遺愛有些糾結,這『女』人怎麼就不好好的找地方認真的過rì子去,非得殺來殺去嗎?自己老爹都把命給搭進去了,這『女』人怎麼就不長記『xìng』?刀口上添血的rì子,真的就這麼的刺『激』,刺『激』到讓人捨不得放下?

“朋友,還請把東西還給我等。”一個黑衣人執著兵器,無視了房遺愛馬前的秦明、秦亮和薛仁貴,直接對拿著包裹有些皺眉的房遺愛說道。

“你哪條道上的?”房遺愛有一下沒一下的扔著手裡小巧的包裹玩,眼睛望著左支右絀的『女』子,看著她每次都險險的避過兩個黑衣人的招式,房遺愛都忍不住替她捏了一把汗。

“你不必知道,只要把東西還過來,走你的路就是。”另一個黑衣人不耐煩的說道。

突然之間,房遺愛吃驚的踩著馬鐙站了起來,怒氣衝衝的吼道,“愣著幹什麼!沒聽見有人給少爺氣受嗎!”

這突然的變化,不止黑衣人一怔,就連秦明、秦亮幾人也是一怔,還在秦明秦亮兩人反應快,只是一瞬間,就拿著兵器殺向了面前的兩個黑衣人。薛仁貴慢了半拍,也跟在秦明秦亮伸手衝了上去。

房遺愛腳尖一挑,馬鞍下的長劍出鞘,撞向了也已經從馬匹上躍了起來,同時小包袱被他扔給了房崎,“看好東西!”

話音一落,房遺愛的人已經踹飛了圍攻『女』子的一個黑衣人,劍柄也握在了手裡,毫不留情的跟那人廝殺在了一起。

那四個黑衣人已經跟『女』子的人廝殺了很長時間,消耗了大半的體力,房遺愛等人雖然是連夜趕路,神態上有些疲憊,體力上怎麼說也比他們神經緊繃著廝殺了老長時間的人好些,在加上人多,沒一會兒,四個黑衣人全都嚥了氣。

此時天空,也『露』出了魚白之『sè』。

“大恩不言謝,把東西還我。”見事情已經解決,『女』子搖搖晃晃的強撐著來到房遺愛面前,冷聲說道。

“仔細搜一下他們幾個的身,任何東西都不要放過。”房遺愛的視線越過『女』子,對秦明幾個吩咐道。

“少爺,你沒事吧?”房崎抱著小包袱跑了過來,關切問道,同時前前後後的檢查著房遺愛的身子,尋找著是否有傷口存在。

“你小子是不是巴不得我受傷?”房遺愛翻著白眼,忍不住揶揄道。剛才黑衣人的兵器連自己的衣角都沒碰到,真不知道房崎瞎擔心個什麼勁兒。

“沒事就好,嘿嘿,沒事兒就好,嚇死我了。”房崎不好意思的笑道,憨憨的撓了撓頭。

“把東西還我!”『女』子不耐煩的把手伸到了房崎面前,冷冷的說道。

“東西?從你陷害少爺,打算拉我們家少爺下水的時候,東西就不是你能做主的了。”房崎沒好氣的說道,防備的看著『女』子,把包裹藏在了身後。

“金姑娘,你最好還是把身上的傷包紮一下吧,不然光流血都能流死你,東西到時候一樣流落他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