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讓他死在大唐境內,至於為什麼,你自己想想,想不明白就回去問問杜叔父,你就知道了。”房遺愛說道。

“還不是西北的安定。**,那些個人鬧將起來,大不了咱們打過去就是,幹嘛還要這樣窩囊……”程懷亮不滿的嘟囔著。

“胡說什麼渾話”秦懷玉厲聲喝止了程懷亮的話頭。

房遺愛也瞪了程懷亮一眼,慢悠悠的問道,“大蟲厲害?”

“這不明擺著的嘛,你小子問這幹嘛?”程懷亮奇怪的看著房遺愛,說道。

“狼跟大蟲相比哪?”房遺愛繼續問道。

“狼崽子怎麼能跟大蟲比啊,你簡直就是拿耗子跟貓比。”程懷亮不屑的說道,還白痴一樣的望著房遺愛,然後懷疑的拿手摸了一下房遺愛的額頭,關切的說道,“你小子該不會是前兩天燒壞腦子了?”。

而秦懷玉和長孫渙兩人卻用深思的目光望著房遺愛,臉上帶著一絲明瞭的肅穆。

“去你的。”房遺愛打掉程懷亮伸過來的大手,白了他一眼,繼續向他問道,“那大蟲要是遇上了群狼的話,會怎樣?”

“大蟲要是一個不慎重的話,很有可能被群狼分而食之,成了自己盤中餐的口糧”答話的是杜荷。顯然他也因為房遺愛的話而想到了大唐目前的處境,對於頡利可汗和努爾江父子二人,一個處理不好的話,很有可能給大唐招來群敵而且還不僅僅是侷限於西北邊境

程懷亮顯然也不笨,在杜荷的話音落地的時候,也已經想通了其中的關節。隨即赫然的朝房遺愛,嘿嘿嘿的乾笑了兩聲。

房府的辦事效率還是很快的,不過兩盞茶的功夫,飯菜就已經在房遺愛房間外間的廳堂上擺好了。

眾人七手八腳的收拾好房遺愛,扶著房遺愛來到外間,還沒落座,房遺直和陸義兩人就從國子監回來了,被房夫人直接打發到房遺愛這兒來陪客人。

因為今天下午國子監沒課,程懷亮、長孫渙和杜荷三人又拉著秦懷玉不打算去弘文館上課,所以幾人這頓飯在房遺愛房裡一直吃到晚間,華燈初上,房玄齡忙完衙門裡的活計,風塵僕僕的來看房遺愛的時候,這才意猶未盡的散了去。

只是讓房遺愛有些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席間吃飯的時候,房遺直看自己的眼神總是有些閃躲,而且裡頭還帶著絲絲的愧疚、悔恨和掙扎?

“也許是我的錯覺。”房遺愛搖頭喃喃自語道,然後蒙上被子睡大覺去了。

接連兩天,凡是跟房府關係好點的人,在接到房遺愛醒來的訊息後,都打發家眷或者家僕來房家慰問。

有些不能不見的人,比如說太子、公主、皇子、秦夫人、程夫人、杜夫人等人,房遺愛都認真的陪在房夫人身邊挨個見見。至於其他不必要的人員,一律都有房夫人和房慎態度友好的打發了。

讓房遺愛奇怪的是,閻立本府上的趙大管家也拿著拜帖來了房府,還堅持非見房遺愛一面不可。

“難不成閻立本懷疑自己裝病?”帶著這樣的疑惑,房遺愛讓房崎扶著自己去客廳見了趙管家一面。

趙管家只是上下仔細的打量了房遺愛一邊,然後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接著滿臉堆笑的對房遺愛說了一堆注意身體,好好養傷,不必急著來府裡學畫之類的關切話語,然後拍拍屁股走了。

弄得房遺愛和房崎兩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能是面面相窺。

問房夫人,房夫人也不明白閻府這是什麼意思。

晚間問向回來一同吃完飯的房玄齡,房玄齡頓了一下,目帶jīng光的掃了一眼房遺愛,然後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微笑,擺手讓大家不必放在心上。

看到房玄齡的笑容,房夫人像是想到了什麼,露出了恍然的神情,也跟著對房遺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