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也帶上了門。

宮正陽問道:“往哪走?”鎮南方說道:“我想去烏麻家看看。”三人到了烏麻家門口,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藏了起來。宮正陽輕輕地問道:“小鎮,能告訴我為什麼你對花妹那麼上心嗎?”鎮南方說道:“你想想,銀花為什麼會死?”

宮正陽用手趕了趕蚊子:“滅口,怕她告訴你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可銀花曾經和你一起去過縣城,她完全有機會在路上的時候告訴你啊?為什麼要回來以後再悄悄約你?”鎮南方說道:“因為那時候果讓還沒死。”宮正陽說道:“你是說銀花要告訴你的事情應該與果讓的死有關?”鎮南方輕輕說道:“我想應該是的。”

他一邊說,一邊看了看錶,十二點差幾分。

烏麻家沒有一點動靜。

晚風吹過,小惠感覺到一絲寒意,她不自覺地握住了鎮南方的手,鎮南方先是一楞,繼而也緊緊握住了小惠的柔荑,黑暗中,宮正陽並沒有看到。

突然,那哀嚎聲傳來了,淒厲,悲愴!鎮南方叫道:“走!”三人提腳便向巖洞方向跑去。

才跑沒多久,那聲音戛然而止,過了老半天,再也沒有傳來。三人並沒有因此停下腳步,小惠和宮正陽是跟隨著鎮南方,而鎮南方是擔心葉清寒的安危。宮正陽有些疑惑地說道:“這一次怎麼才開始就停了?”鎮南方沒有回答,他知道一定是葉清寒聽到聲音現了身。鎮南方有些後悔,自己應該交待葉清寒,一旦有什麼事情只要盯著就行,別打草驚蛇。

到了巖洞的外面,宮正陽驚呼了一聲:“快看!”他指著一具棺材。

鎮南方發現那是一具新的棺木,應該是烏嘎的,宮正陽說上午親眼看到烏嘎安葬,並固定好了伏棺,可現在他的棺材竟然棺蓋朝上,正放著。而那棺蓋也好象被開啟了,挪開了一半。鎮南方忙跑了上去,用手電往裡照去,棺材裡面空蕩蕩的,烏嘎的屍體不見了。

小惠和宮正陽見鎮南方那恐懼的表情,小惠哪裡還敢往棺材裡看,只拿一雙眼睛望著鎮南方,輕輕搖了搖他的衣袖:“到底怎麼了?”鎮南方說道:“烏嘎不見了。”宮正陽此刻也看到了空空的棺木:“怎麼可能!”

樹林裡傳來了零亂的腳步聲,鎮南方關掉了手電:“快找地方藏起來,村民來了,千萬別讓他們發現了我們,不然我們就算是有口也說不清楚了。”三人忙向著樹林的深處跑去。

大約跑出了兩公里,三人才停了下來,鎮南方雙手扶在膝蓋上,喘著大氣:“累死了,我跑不動了。”小惠說道:“你呀,應該好好鍛鍊一下了。”宮正陽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鎮南方說道:“盜屍!”宮正陽和小惠都驚訝地問道:“盜屍?”

鎮南方乾脆在地上坐了下來:“是的,盜屍,烏嘎到底是怎麼死的,我們一直沒有搞清楚,徐治國還誣陷我們和烏嘎的死有關,那麼一切的關鍵就在烏嘎的屍體上了,當時因為村民的壓力,我們並沒有堅持對烏嘎的屍體進行檢查,但他們還是怕我們從屍體入手,所以就使出了盜屍這樣齷齪的手段。”

鎮南方嚥了一下口水,繼續說道:“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我們剛回來,烏嘎的屍體就不見了,我們又背上了嫌疑,本來村民聽了徐治國的話就認定了我們是殺害烏嘎的兇手,這樣一來,我們就更說不清楚了!這一招毒啊!”

宮正陽說道:“這樣一來,我們在村子裡的處境就更難堪了。”鎮南方說道:“是啊,如果我們再沒有什麼進展,使出一些手段,我估計下一步村民們就會對我們有所行動了,他們至少會把我們趕出村子。”宮正陽說道:“至少?怎麼說?”鎮南方苦笑道:“如果真的群情激奮的話,他們也許還會對我們群起而攻之!”

宮正陽“哼”了一聲:“我還不信了,他們敢襲警?”鎮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