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逸雙手抱在胸前,微笑著說道:“目前案子還在調查之中,所以,孟女士,請原諒我暫時還不能夠把馬新蘭案情過多地向你透露。”孟芳菲輕輕嘆了口氣:“唉,其實來之前我就有了這樣的心理準備。”她抬起了頭:“我聽說新蘭還牽扯進了另一樁謀殺案,是嗎?”舒逸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你是聽誰說的?”

對於張易華案子與馬新蘭案子的關係,舒逸是交待過警方必須嚴格保密的,所以聽到孟芳菲提及,他很詫異。

孟芳菲淡淡地說道:“是我在警察局的一個朋友告訴我的,不過我答應他不把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所以,舒先生,請恕我不能回答你這個問題。”舒逸微笑著:“好吧,既然你已經知道了,為什麼還要問我?”孟芳菲說道:“我來就是想告訴你,新蘭不會殺人,她從小就很善良,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舒逸說道:“放心吧,就是因為我們不相信她會殺人,所以這個案子才一直沒有了結,至於為什麼,現在還不能夠告訴你。”孟芳菲又說道:“還有,新蘭也不可能自殺,她一直都是一個樂觀,向上,豁達,開朗的女孩子,我敢說對於生命,她比任何人都要熱愛。”舒逸點上支菸,微微地點了下頭:“孟女士的家在哪裡?”

孟芳菲說道:“我家也在滬海市,不過現在在金陵做點小生意,很少回來。”舒逸說道:“對了,孟女士是什麼時候到金陵去做生意的?”孟芳菲回答道:“差不多兩年了吧。”舒逸“哦”了一聲:“也就是說之前你一直都在滬海了?”孟芳菲點了點頭。

“是的,之前我和我丈夫都是滬海市美美服裝廠的職工,後來廠子倒了,我們也下崗了,姐姐姐夫便借了我們一點錢,讓我們做點小買賣,不過你們也知道,小本經營在滬海確實不好做,所以我和我家那位一合計,便到金陵去了。”

舒逸又問道:“在金陵你們做什麼生意?”孟芳菲微微笑道:“我們的本錢少,便開了一家小飯館,我丈夫是蜀川人,做得一手地道的川菜,所以生意倒也紅火,才一年的時間,就把姐姐他們借給我們的本錢給還上了。”

舒逸說道:“在你們去金陵之前,是在滬海的,那麼馬新蘭和你們之間應該是經常走動的吧?”孟芳菲說道:“當然,那時候至少每週我們都會把新蘭叫到家裡來吃頓飯,她在體工隊,平時訓練、比賽什麼的,時間也不是那麼自由,所以我們見面的機會其實也並不多。”

舒逸說道:“她已經二十一二了,怎麼就沒找男朋友?”孟芳菲皺起了眉頭:“我可是記得新蘭提過她有個男朋友的,那是三年前吧,新蘭過十八歲生日的時候,是我們在家裡替她張羅的,這我們一家子人為她慶祝,也沒有請外人。當時我們就說她,到了該找男朋友的年齡了,她很害羞地告訴我們,她已經有男朋友了。”

舒逸輕輕說道:“我問過吳小姐,馬新蘭有沒有男朋友,吳小姐的回答是從來沒聽她提過,也沒有見到她和任何男孩子有親密的接觸。”

孟芳菲也說道:“其實我也只是聽她說,並沒有見過,雖然我和國勝,就是我丈夫,我們幾次三番讓她把那男孩帶來給我們過過眼,她卻總是有藉口推脫。我們甚至懷疑是不是她故意騙我們,讓我們寬心的,不過後來去了金陵,便把這事給忘記了。”

舒逸說道:“你們就聽她提過那一次嗎?”孟芳菲點了點頭:“是的,我們就聽她提過那一次。”舒逸搖了搖頭:“她一定不會是在欺騙你們,你想想,那時候她才十八歲,就算沒有男朋友也很正常,沒必要騙你們才對。”

孟芳菲想了想,點了點頭:“這倒也是,況且新蘭從小到大都不會說謊的。”

舒逸象是在自言自語地說道:“如果有這樣一個男孩存在,應該會有人知道。”孟芳菲說道:“吳麗梅是和她處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