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嵐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話來,最後只是擺了擺手:“算了,不說這個了,說了你也不會懂。”舒逸笑了:“你不說怎麼知道我不懂?”溫嵐冷笑了一下,沒有回答。舒逸說道:“或許有一種可能,李一鳴醫生是患有‘共感覺’的精神病患者。”

“‘共感覺’是一種能力,不是精神疾病。”溫嵐抬頭說道,說完她的臉色變了,她詫異地望著舒逸:“你也知道‘共感覺’?”

舒逸微笑著說道:“我當然知道,不過我不知道為什麼你會知道?”溫嵐說道:“你能知道我為什麼就不能知道?”舒逸說道:“除非你也是‘共感覺’的群體。”溫嵐的身體微微一顫,她說道:“舒處長,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想我應該回去工作了。”溫嵐站了起來,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舒逸坐在沙發上苦笑著搖了搖頭,又點上了一支菸。

這個溫嵐很有意思,舒逸感覺得出來她好象有些喜歡李一鳴,處處都有維護的意味,而當她聽舒逸提到燕飛的時候,有一些憎惡,還會有些醋意。看來李一鳴和燕飛的事情她應該是知道的,因為李一鳴選擇了燕飛,而使她對燕飛產生了妒意,甚至可以說是敵意。

舒逸抽著了一支菸,便去了外二科。

他在燕飛的辦公室前站住,敲了敲門,裡面傳來燕飛那嬌媚的聲音:“請進。”

舒逸推門進去,燕飛正對著小鏡子整理著眉毛,她抬頭見是舒逸進來忙收起了桌上的化妝包,站起來笑道:“是舒處了,請坐,你可是稀客啊。”舒逸笑了笑:“燕主任今天很是清閒嘛。”燕飛說道:“其實忙的時候也很忙,經常加起班來就沒個停下來的時候。對了,舒處,你今天怎麼有時間過來?”

舒逸笑道:“我是過來了解下情況的。”燕飛說道:“瞭解什麼,你說吧,希望我能夠幫到你。”舒逸說道:“你和溫嵐熟嗎?”燕飛楞了一下,皺起了眉頭:“這怎麼說呢?都在同一個醫院,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要說熟也算熟,但我們之間卻沒有太多的深交。”

舒逸點了點頭:“可我聽說你們的關係好象不太好?”燕飛笑了:“這倒是,因為她一直都很喜歡一鳴,只是她膽子太小,不懂得表白,直到我和一鳴好了以後她才好象很後悔似的,原本見面大家還點點頭,現在我們幾乎已經能夠自動把對方過濾掉了。”

舒逸說道:“她平時在醫院的朋友多嗎?”燕飛想了想說道:“這個我還真不太清楚,不過兒科的護士長張敏好象和她的關係不錯。”舒逸聽後說道:“嗯,一會我去找找這個張敏,對了,李一鳴和溫嵐的關係如何?”

燕飛說道:“一鳴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這個人很會為人,整個醫院沒有誰不說他好的,大家都願意結交他,至於說起他與溫嵐,好象關係也還不錯,記得一鳴和我在一起之前和她走得也比較近,聽一鳴說,有一次大半夜的,溫嵐闌尾炎發作,打電話給一鳴,還是一鳴過去照顧她的呢。”

舒逸“哦”了一聲:“她也沒和父母親住在一起嗎?”燕飛說道:“現在的人,有幾個願意和父母住在一塊的,整天聽他們嘮叨,煩都煩死了。”舒逸苦笑道:“我倒希望能夠多點時間陪在父母身邊,唉,你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燕飛見舒逸如此的感慨,她說道:“其實有時候我也會這麼想,但真正和他們在一起了,又會覺得好無聊,好乏味。也許是我覺得和他們之間沒有太多的話題吧,就如年輕人常常說的,有代溝。”舒逸搖了搖頭:“要看你怎麼想了,如果你只是想陪著他們,讓他們能夠開心一點,順著他們的意思又何妨呢。”

兩人又隨便聊了幾句,舒逸便起身告辭了,他離開了燕飛的辦公室後便直接去了兒科。

張敏是個三十出頭的女人,人長得不漂亮,臉上還有淡淡的雀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