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間內的人都奇怪的看著寒楓雪,心道:“這小子不是嚇傻了吧,怎麼沒有一絲害怕,也不見他求饒呢。”

“不用多說什麼了,誰叫你惹了惹不起的人呢。”嶽玲嘆了口氣,這麼多天的接觸,對寒楓雪這陪她練習技能的火夫還是稍微有點感情的。但這點感情並不能改變什麼,在這等級森嚴的帝國,貴族和下人完全不同層面的人,一個貴族就算當街殺了一個下人也沒人會說什麼。

“是嗎?想要我的手,那就來取吧。”寒楓雪嘆息了一聲,本不想離開龍鳳齊舞,奈何別人要*他,那麼他也沒有選擇了。

“哼,來人。”嶽玲有些動怒的叫道,她認為自己已經很客氣了,沒想到寒楓雪如此不識趣。

“你們這是幹什麼?”門外倆人走進,卻是敖月和她的護衛。

“月小姐,”幾人恭敬的叫道。這到讓一旁的寒楓雪有些意外,看來敖月的身份很高啊。既然敖月來了,他相信這件事也到此為止了。

被弄髒衣服的少年忙搶先道:“月小姐,這低賤的傢伙竟然弄髒了我的衣服,我正請嶽玲叫人將他弄髒我衣服的手臂給砍了。”

敖月將目光轉向嶽玲道:“你答應了?”

嶽玲點了點頭。

“就因為他弄髒了你的衣服,你就要了他的手,我到想問問他是怎麼弄髒你衣服的,別以為自己很聰明吧別人都當笨蛋。”敖月冰冷的看著少年,這讓少年一時腦袋堵塞,他怎麼也沒想到月小姐竟然為了一個下人而對他破口大罵,而且還知道這件事本就不是意外。

寒楓雪是什麼人,柴老看重的弟子,而且柴老對她們倆的比較敖月可是記憶猶新,以寒楓雪的身手怎麼可能打掉湯在他身上,事情再明白不過了。

而是敖月又轉向嶽玲道:“他們胡鬧也就算了,你跟著摻和什麼,他可是你酒樓的人。”聲音雖然緩和了一點,但嶽玲卻聽出了敖月心中的憤怒。記得敖月曾經囑咐她對寒楓雪好點,當時她也沒在意,沒想到敖月真的這麼在意寒楓雪。她卻不知道敖月完全是為了她好,經過此事一鬧,他們倆人的關係就徹底的僵了,沒有一點修復的可能。

自從聽了柴老對寒楓雪的評價,他就開始關注於他,耀輝學院學員,一次面對技師學院的挑釁力挽狂瀾,奠定了耀輝學院新生第一人的身份。雖然天賦可怕,但還代表不了什麼,關鍵他是柴老的弟子。他清晰的記得她父親的貼身親衛一次隨她出來辦事時偶爾感應到柴老氣息,他是如此評價的:“在這股氣息面前,我連戰鬥的勇氣都沒有。”他可是非常清楚,那可是八星技王強者,竟然連戰鬥的勇氣都沒有,可以說,柴老如果要滅了龍鳳齊舞,那不過是頃刻間的事情。

就在嶽玲覺得委屈想要開口的時候,敖月對著寒楓雪道:“雪鋒兄弟,這件事是他們的錯,我替他們為你道歉,你能否網開一面,不要和他們一般計較。”

眾人瞪著雙眼,耳朵豎得直直的,彷彿聽到了世界最離奇的事情,他們可知道敖月什麼身份,她竟然向一個下人、一個火夫道歉,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打死他們也不會相信。嶽玲雖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但她仍有著絲絲感動,她知道敖月是為了她才道歉的,只是她不明白,雪鋒,一個低賤的下人憑什麼讓敖月道歉。

更讓他們目瞪口呆的是,寒楓雪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敖月,連話也不回,轉身往外走去,如果僅僅是罵了寒楓雪自己,問題還不是很嚴重,即使要砍他的手,但那畢竟沒有實現,但罵他是野種,那就不可饒恕了。”

敖月掃了眾人一眼,最終眼神定格在弄髒衣服的少年身上,道:“你好自為之吧。”說完留下不知所以的幾人跟寒楓雪而去。

走到後院,寒楓雪停下腳步,緩緩的轉身道:“你跟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