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晚媚見狀彎下腰去,手探進他衣衫掏出了男根,伸舌頭舔了舔那上頭的愛液,衝晚香笑了:“我看他可不迂腐呢姐姐,這裡也大,可不比我們苗疆的男人差。”

晚香於是也彎下腰來,饒有興趣的打量他男根,伸出舌頭和晚媚一左一右的舔著,弄的沈墨把持不住這才立起身來,點頭下了結語:“是大,比我見過所有男人都大。”

沈墨哭笑不得,被晚香一把壓倒在地時才想起虎口有傷,忍不住輕輕呼了聲痛。

兩姐妹的動作於是都停了,異口同聲問他要不要緊。

“要緊是要緊,可不是最要緊。”沈墨挑眉,將那根毒針拔了丟在手邊:“兩位可要記得,千萬別讓我太快活,只要別快活的毒血上了心,我就總還有救。”

晚香又啐他一口:“可真是個不要命的風流鬼。”一邊解開他衣裳,從上到下慢慢解,拿牙齒一點點咬開,欲擒故縱,攪的沈墨心火沸騰。

最後大家終於赤裸相見,晚媚跪在他兩腿之間,拿舌頭挑弄他男根,而晚香則趴在他胸前,舌頭連同|乳尖一起掃遍他每寸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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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喉嚨作響,兩隻手指一起探進了晚香私|處,而下面晚媚張嘴,也正把男根含進,舌尖打圈讓男根深插入喉。

快感幾乎同時襲來,晚香和沈墨一起呻吟了聲,慾念開始升溫,在斗室裡生起把淫靡的火來。

在這緊要關頭沈墨卻喊了聲“停”,坐起身來拿下了晚香手腕間的銀鈴。

“抱歉我有這個爛習慣。”他摸住額頭:“說來這也是風流債,以前雲雨時被女人算計,差點就做了風流鬼,現在就……”

晚香笑了聲,做個譏誚表情:“難不成我和我妹子是來殺大哥的?我這銀鈴是來勒大哥脖子?我妹子頭上髮簪是用來扎眼窩的?”

沈墨尷尬的乾咳了聲,不過還是看住晚媚,尤其看住了她頭頂那根尖利的髮簪。

晚媚嘆口氣,只好拿下銀鈴又摘下發簪,放下一頭青絲如瀑。

晚香還是一派天真,順著晚媚眼波,又瞄住了那根從沈墨虎口拔下的銀針:“那依我看這根銀針也得收好,保不齊我會拿他來扎大哥心窩子。”

沈墨尷尬,咳了又咳,不過還是起身,把一干東西全都收進了抽屜。

晚香在一旁托腮,不過片刻又水蛇般纏了上去,晚媚暗暗嘆口氣,也只好接著吹簫,雙眼不由瞄了眼窗外。

窗外有人,是前來放紅魔傘的小三。

方才大堂屋頂其實趴著兩個人,小三負責放針,而初八專管跑路,有人追兇他便跑,留下小三在府裡照應。

屋裡這一出曖昧戲小三一直看在眼裡,到這時才終於明白晚香對他們隱瞞了什麼。

沈墨原來曾遭過女人暗算,所以對送到懷裡的女人早有防備。晚香只對他們隱瞞了這一點,最最要緊的這一點。

他在窗外猶豫,片刻後有了主意,一頓足迎風而去。

而屋裡春宮戲還在繼續,晚媚吹簫技術高超,眼見沈墨就快要射了,連忙一把捏住他Gui頭,身子匍匐往上,溼潤的私|處滑過沈墨胸膛,在那裡短暫廝摩後身子弓了起來,左手搭上|乳尖,神色迷離快要被慾火吞滅。

沈墨暗吼一聲把她壓在了身下,男根迫不及待挺進,起伏間就象只兇猛的獸。

晚香此時退後,先是拿Ru房在沈墨後背打圈,接著又拿手指探入他後庭,找到極樂點後不斷顫動,折騰的沈墨熱汗層層,很快就被汗珠矇住了雙眼。

這個時候晚媚看見她伸出右手,兩隻指頭探進自家後庭,從裡面掏出了根長針,一根幽藍色被臘封住的長針。

晚媚眯眼,想推開沈墨換個體位,好叫晚香沒有背後下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