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虎的聲音直接被槍炮聲掩蓋了。

“媽了個巴子的,停止射擊,等老子把話說完。”許大虎一邊大罵,一邊抬腳踹向了身邊的那幾個土匪。

奶頭山的那些土匪們立刻停止射擊。

“九兒,老子對你思慕已久,天天想你想得睡不著覺,夢裡都是你。”許大虎把剛才的話又說了一遍。

九兒聽到了之後,直接拿出手槍:“多謝許家大虎的好意,九兒我心有所屬。”

朱傳武聽到了之後,直接一把奪過旁邊一個土匪手中的步槍:“九兒,跟他廢什麼話,敢來打擾老子的雅興,老子非殺了他不可。”

眾土匪一聽,趕緊上前勸。

“三當家的,稍安勿躁。”

“許家大虎是許大馬棒的大兒子,許大馬棒手下有好幾千弟兄。”

“他們殺人如麻,裝備精良,心狠手辣,咱們惹不起呀。”

“要是惹了奶頭山的許大馬棒,咱們猛虎山可就不保了。”

“三當家的,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放屁!”朱傳武大吼一聲。

自己是有系統的人,自己馬上是要當大帥的人。

怎麼能被這一群雜毛土匪給鎮住了?

“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

放幾槍風平浪靜,開幾炮神清氣爽。”

說完了之後,朱傳武拿著槍就衝了出去。

“弟兄們,都伸手摸摸你們的褲襠,看看卵子還在不在,凡是卵子在的就跟我出去打。打他們這些狗日的。”

然而,跟著朱傳武衝出去的人寥寥無幾。

眾人都知道,奶頭山許大馬棒外號許旅長。

這許大馬棒雖然還沒有被招安,但是他手下的幾千個弟兄,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憑藉他猛虎山這幾十號人想跟許大馬棒硬碰硬,那就是以卵擊石。

九兒跟了出去。

“傳武,不要激動。”

朱傳武回過頭來,看著九兒那秀麗的臉龐:“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這許大虎是來搶親的,這口氣老子不能忍,老子的女人絕不能讓這些畜牲搶去。”

九兒點了點頭。

九兒沒有想到,這朱傳武令天晚上如同脫胎換骨一般:“要死一起死,咱們就算是死也要做一對亡命鴛鴦。”

“呸呸呸呸呸……”朱傳武微微一笑,用手指勾起了九兒那尖尖的下巴,在她的櫻桃小嘴上深情一吻,“要死也是對方死。他們想置咱們於死地。白日做夢。”

許大虎雙手摺成喇叭狀,又在那兒驢喊馬叫。

朱傳武爬到山寨大門附近的瞭望塔上。

瞭望望塔上,兩個站崗放哨的土匪已經被爆了頭。

一個土匪倒在了了望塔上,半截身子倒掛在下面。

另外一個土匪從瞭望塔上摔下去,摔在了一從碎石堆裡,腦漿迸裂,已經成了一攤肉。

朱傳武拿著望遠鏡,向下看去。

山路上火光一片,那200多個土匪打著火把,通紅的火光,把這些土匪們照的無所遁形。

這幫土匪裝備果然精良。

他們不僅有步槍,還有兩挺機槍和一門六零迫擊炮。

許大虎人如其名,長得像個大老虎似的。

那畜牲虎背熊腰,看他的樣子至少有250多斤。

“九兒,老子天天日夜想你。想你那的大腿,想你那胸脯……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

這許大虎越說越下道。

奶頭山的那些土匪們聽到了之後,哈哈大笑。

朱傳武直接豎起了步槍上的標尺,將槍口抬高一寸,對著正在痴心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