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伯嘿嘿一笑,老臉都皺在了一起,“蕭靜容做夢都想不到,她任意施橫,卻惹來她的皇孫在後面搗亂,有趣,有趣。”

頓一頓,汪伯接著說,“那個……四皇子,你皇祖母的事……你都探聽到了些什麼……?”

竺修之看汪伯欲言又止的樣子,仍平板著臉,實話實說,“我昨晚從後宮潛入,越過湖面,在皇祖母的瑞祥宮跟隨宮女進入地宮,都看到了,也都瞭解了。”這皇家的醜聞,看來知道的人不少。

汪伯有些靦腆了,誰讓他剛才說漏了嘴,說曾在蕭靜容宮裡住過半個月,這和瑞祥宮的淫糜聯絡起來,想都不想用就知道,他和蕭靜容曾經也有這樣的糾纏,真當是孽緣哪……

記得他還只有十來歲時,他和師傅一起住在蒙國境內的一座山上。有一天傍晚他興起去山下的河裡捕魚,卻發現有一女在河裡,剛開始以為這女的在洗澡,他馬上轉身跑開,後來禁不住好奇,他躲在大樹後偷偷看了一眼,卻發現這女的動也不動。

這山平時人跡罕至,他怕萬一這女的真的有事,誤了人命可不好,就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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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他頓時呆了,這女長得太漂亮了,精緻的五官,滿臉緋色,彈指可破的肌膚,還有渾身溼透的薄衫包裹著豐滿的身體。即使那時他還不太懂男女之事,也還是看了眼睛發直,滿臉通紅。

他將那女的抱到岸邊的大石頭上,擦乾她的臉,只覺得她的臉越來越燙,而且任他怎麼搖她都不醒,沒辦法,他只能將那女的抱上山。

還好女人本來就不是很重,再加上他習武多年,力氣很大。他一直都忘不了,她溫暖的身體,尤其是她柔軟而有彈性的身體摩擦著,那種感覺真美好。作家的話:謝謝irisgarden的禮物^_^最近的禮物好少哪,傷心ing……

汪秋很清楚的記得那件事情,他滿臉通紅地將那女人抱上山後交給了師傅。

師傅對著那女人把了脈,把了好久好久,眉頭也皺了好久好久,完了卻面有欣喜之色。後來師傅抱著那女人去了後山,說是那女人受了重傷,他要為她療傷,千萬不要去打擾。

一個月後,師傅才一個人回來。

那時師傅看起來象老了十歲,內力都幾乎沒了。之後師傅又閉關了好長時間,但再也達不到以前的境界,而且身體也越來越差,還經常一個人發呆。

待他年滿十八歲時,就被師傅趕下山,之後便從來沒見過師傅。他記得走之前和師傅的對話,師傅當時問他:“我們師族的信物都收好了?”

“是的,秋兒已小心藏妥!”

“你還記得八年前那位女子麼?”

“那女子面貌姣好,如果再次遇上,秋兒應該認得。”

“嗯,如果那女子將來有事求你,你能幫則幫,不能幫,為師也不勉強。至於信物,你一定要收妥。如果碰到能開啟它的有緣人,就贈給人家,也算完成了我們師門的使命!”

“是,秋兒謹遵師訓!”

“我大限之期快到,還有一心願未了,需去見一故人。你下山吧,以後都不必回來。”

他記得當時自己是痛哭的,說什麼也不肯走,說什麼也要等到師傅臨終。師傅很少在江湖現身的,功夫又很強,照理說活到七老八十都沒問題,卻不知為何身體一年比一年差。

師傅硬逼著他下山後,他當天晚上又偷偷摸摸上山,卻發現早已人去樓空。

桌上子放著一封信,上面寫著“吾徒親啟”,原來師傅早算到他還會偷偷上來的。

他馬上開啟看了,信上只了了幾語,而且字跡了草,看來是匆忙寫就,只提到:一年後,可來此祭拜為師,為師的後事,自會有人安排妥當,勿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