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撞了人呢,先入為主,也沒有多想,就想著趕緊救人。

葉飛攤了攤手,最後用手指了倒在賓士車前的中年婦女,冷笑道:“韻姐,你看她像是有事的樣子嘛,氣色飽滿,眼睛有神,呼吸穩定,這樣的人怎麼會有事!”

那中年婦女被葉飛一語說中,突然大喊大叫了起來,“哎呀,疼死我了,我的腿快斷了,我快活不成了啊,富人不仁啊,撞了人還這麼理直氣壯,大家趕緊過來評評理啊!”

這個時候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葉飛他們在側道上,這女人突然一喊,吸引了眾多人的目光,剛才率先開口的漢子又說話了,一路小跑著走了過去,一把抱住了那中年婦女,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老婆,你這是怎麼了,你可別嚇唬我啊,家裡還有兩個娃呢,你要是在這樣走了,我和娃兒以後該怎麼過啊!”

人都有同情弱者的心裡,這女人和這男人的打扮一看就是貧苦人家,這會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要死要活,很容易引起人們的同情心,只是片刻,原本處於觀望的人們就把矛頭對準了葉飛。

“你這人怎麼這麼狠啊,有錢了不起啊,還不趕快送人家去醫院看病!”有人大聲呵斥了葉飛一句。更有人對葉飛指指點點。

“我們就是窮人,也住不起醫院,誰知道你把我們嫂子送進醫院後,會不會中途消失,你要是還有良心,就給我們錢,讓我們自己去醫院看病!”中年男子的同伴可憐巴巴地瞅著葉飛。

他這話說的倒也無可厚非,別人也挑不出來毛病,若是葉飛中途溜掉了,他們豈不是沒人管了。

方淑韻已經明白了,也不像剛才那麼緊張了,貼近葉飛後,小聲道:“葉飛,她真沒有事?”

葉飛苦笑,“韻姐,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我還說謊不成,你見過碰瓷有把自己碰傷的嗎?”

方淑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些擔憂地道:“葉飛,要不我們趕緊報警吧!”

葉飛被方淑韻逗樂了,指了指那幫人,對方淑韻道:“韻姐,你看,你現在還能報警?”

方淑韻抬起臻首,循著葉飛的目光望去,就看到那幫人突然全都散了開來,攔住了去路,沒過多久,突然從一側湧來大批的媒體記者,全都圍了上來,這邊發生的事情,很快就引起了交警的注意,也跟著圍了上來,葉飛本以為這幫人會做賊心虛趁機溜掉呢,沒想到他們面不改色,巋然不動,全都一副義憤填膺的表情看著自己,葉飛頓時就皺了眉頭,這件事情顯然不是碰瓷這麼簡單,八成是衝著自己和方淑韻來得。

“你們一定要給俺老婆做主啊,她被人給撞成這樣了,很可能就此殘廢了,這種人的行為你們一定要好好報道,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們這幅醜惡的嘴臉。”開口說話的是中年人,他看到記者趕到後,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抓住了記者的褲腿,哀聲懇求道。

他這個可憐兮兮的樣子,一下子引起了眾多人的共鳴,更有人出言不遜地辱罵葉飛和方淑韻,這一切葉飛盡收眼底,從碰瓷開始,只是短短的時間記者就趕了過來,這一切一看就知道是策劃好了的,其中更有不明真想的群眾被這幫碰瓷的男女矇蔽了眼睛,人都有同情弱者的心裡,一旦遇到發生的事情,往往很難理性的去判斷,尤其是這個三人成虎的社會,就更不用說了,那被中年男子抓住褲腿的女人是個年輕女記者,此刻聽到他的話,頓時臉色變的鐵青,憤憤不平地看了葉飛一眼,頓時,把手裡的話筒對準了那中年男人,大聲道:“大叔,你有什麼委屈,你儘管說,大傢伙都在這裡呢,有我們記者給你們做主,後面還有媒體呢,某些人翻不了天,你儘管大膽的說。”

葉飛聽了這女記者的話,心中冷笑,這哪是他、媽的採訪,明明是淳淳誘導唱雙簧呢,葉飛明顯從女記者目光中捕捉到了一絲興奮的光芒,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