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小翠,我們這次來找你。是想要跟你說說銅鑼燒的事。”七月半夏立馬就用上了新的稱呼,她將雙手放在腦後,看著頭頂的裝飾畫說。“銅鑼燒這個名字,你一定是知道的,她是卡布奇諾的前女友,也就是之前在過道里。你提過的那個‘師孃’。”

七月半夏的下文還沒說出來,淺淺清池便把話搶了過去:“半夏姐。小雨都要傷心死了,你還跟她說那麼多廢話幹嘛呀,還是讓我來說吧。”

七月半夏挑眉,做了一個“請便”的姿勢。

得到了七月半夏的同意。淺淺清池清了清嗓子,義正辭嚴地說:“花小翠,我問你。你是不是認識銅鑼燒?是不是在銅鑼燒那裡聽了很多小雨的壞話。”

雖然是在問問題,但淺淺清池的一點疑問的語氣都沒有。就像是已經認定了這些問題的答案一樣。

小翠就是銅鑼燒,她當然認識銅鑼燒咯。

小翠跟她花骨朵說過很多蘇曉雨的壞話,這也相當於都是銅鑼燒說的。

因此這兩個問題的答案,都是“是”。

對此,花骨朵表示,她覺得淺淺清池問的這些問題,才是其口中的廢話。

如果這些問題的答案不都是“是”,那麼小翠之前又怎麼會說蘇曉雨是狐狸精呢?

對小翠來說,淺淺清池和蘇曉雨的區別不大,都是狐狸精一般的人物,於是她沒有給對方好臉色,似是而非地答道:“這兩個問題的答案很明顯,你們覺得是什麼就是什麼咯,還有別的問題嗎?”

小翠的冷臉讓淺淺清池也不開心了,她立馬接上補充道:“有有有,當然有,你跟銅鑼燒是什麼關係,她什麼時候把小雨的事告訴你的?”

“什麼關係還有什麼時候啊,”小翠想了想,用餘光瞥了瞥四周,在看到花骨朵之後,靈光一閃道,“我跟銅鑼燒是閨蜜,現實中的閨蜜,她大半年前就跟我提過一點,不過具體的內容就是在最近說的。嗯,最近,就是上週。”

“哐當”一聲響起,只見蘇曉雨把手上的琴丟在了地上。

於此同時,淺淺清池站了起來,她喘著氣結結巴巴地問:“你你你你說什麼,銅鑼燒她、她、她……她是不是迴游戲了?”

之前淺淺清池還是氣焰高漲的樣子,但這次她的語氣卻弱了很多,而且她最後的話中帶有一絲髮抖的感覺。

淺淺清池的發抖雖然很微弱,不仔細感受一定聽不出來,但注意力非常集中的花骨朵聽出來了。

淺淺清池在害怕嗎,她在害怕什麼,她做了什麼值得害怕的事嗎?

難道說,那個害得方欣雅只能以小翠的身份出現的“校服女生”,就是淺淺清池嗎?

那麼淺淺清池,是在害怕銅鑼燒的迴歸嗎,是在害怕甦醒了的銅鑼燒發現她做的壞事嗎?

雖然這麼說能說通很多事,但是“校服女生”這種詞,跟現實中的淺淺清池一點也不搭呀。

花骨朵鬱悶了,在她覺得謎團已經解開的時候,另一個謎團又出現了。

是的,她可以肯定地說,淺淺清池絕對不是“校服女生”。

現實中的淺淺清池她見過很多次,不管是從氣質、服裝還是年齡來看,淺淺清池都不像是學生,即使淺淺清池穿了一套中學生的校服,也不會有人會把其當成是學生。

不過,雖然“校服女生”也許不是淺淺清池,但從她反應這麼大來看,傷害方欣雅的事,絕對跟她脫不了關係。

等一下,說到反應大,似乎剛剛還有一個人的反應更大,大到將手中的琴都丟到了地上。

想著,花骨朵看向了蘇曉雨。

此時的蘇曉雨面色慘白沒有血色,看起來就像是生病了一樣。

不,那種表現不僅可以說是生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