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雕刻了無數的專破巫力護盾的咒語,一擊下去,那是實打實的砸在這些官員的身上。

‘砰砰砰’,幾棍子砸下,那被白毆打的督造府官員慘叫起來,他的骨盆和大腿骨被砸得粉碎,血肉噴灑出數丈遠,半截脊椎骨都被震裂了。一旁的幾個黎巫殿的大巫皮笑肉不笑的對那官員笑道:“老老實實的按照夏頡祭巫的話交待罷,少吃點苦頭,咱們幫你把傷治好就是。若是不肯交待呢,咱們可也不管啦。”

幾個黎巫殿的大巫很陰損的掐著‘青木復生咒’的巫印,一道道綠光貼著那官兒的身體劃來劃去的,就是不肯落在實處。那官員巫力被封,又被白用那專破巫力的鐵棒毆打重傷,疼得魂飛天外,聽得這些大巫的調侃,心理防線頓時崩潰,老老實實的嚎叫道:“我交待,我交待!我私吞了極品美玉三千方,上品美玉五萬七千二百方,精金三萬一千七百斤,白銀九萬八千九百斤,赤銅、青銅等物十幾萬斤,還有牲口二十萬頭,民女三十八人,私佔的數十處山林、牧場的地契,全都在我的私宅密室中。”

夏頡的臉陰沉得能刮下一層霜來。他擺了擺手,冷哼道:“青殜,你帶人去抄沒了他的家,把他貪墨的財物全抄出來。然後,隨意你怎麼拷問,要把把他知道的那些貪墨的官吏全給我交待出來。咱們一筆帳、一筆帳的細細的算。”

青殜睜大了眼睛,很是緊張的點了點頭,死死的拽著身邊一名大巫的袖子,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那慘叫連連的官兒身邊。好奇的打量了一陣這個官兒,青殜滿臉是笑的吩咐道:“用‘醉龍草’的粉末給他止痛,先不要治好他。等取出了夏頡大哥要的那些寶貝了,咱們再說。”

一夥大巫拎著這官兒揚長而去,夏頡指了指旁邊那些嚇得面色發青的官員,冷笑道:“白,下一個。用力打,狠狠的給我打,等會我請你吃烤全牛。”

“哧溜!”白的口水都快流了出來,他伸出長舌頭舔了舔嘴巴,‘嘎嘎’狂笑了一陣,突然凌空跳起來足足有百多丈高,那鐵棍在手上舞了一個棍花兒,‘呼’的一聲激盪起白色的氣浪,重重的轟在一名官員那白生生的屁股上。只聽得‘噼啪’一聲脆響,那白生生、彈性十足的兩塊臀部好似炸彈般暴開,白皙的肌肉下方那白生生的骨頭被打得稀爛,那官兒也發出一聲‘嗷嗷~~~’的慘叫,立刻舉起了兩隻手慘嚎道:“猛天候,猛天候,下官有罪,我交待,我交待啊!”

足足三天三夜,領了平叛大軍返回安邑城的夏頡沒有走出督造府一步,就連履癸擺下的慶功酒宴,夏頡也沒心思去參加。他帶了一干黎巫殿的大巫,仔細的拷打盤問了那些督造府下屬的官員,將他們貪墨的巨量財物統統掏了出來。但是,需要夏頡繼續去清理的,還有十幾萬名督造府下面的官吏,尤其是那些執行催逼徵調各色物資任務的官吏,若是想要挖清他們身上的問題,天知道還需要多少時間。

但是,僅僅這三天三夜清理出的毛病,已經讓夏頡心頭震驚,以他如今的心境修養,都差點沒被嚇得暈了過去。

破家縣令,滅門官吏,夏頡終於明白了下層的小官吏一旦發狠,對民眾的傷害是多麼的深。從那數百名直屬他管轄的官員口供中,夏頡算是明白了,西北諸國的反叛,不過是因為白蟰的挑動而稍微發作快了一點,實則上,沒有白蟰和易昊等人在裡面挑撥,西北諸國也是一定要反的。

西北候的女兒,都被督造府的官吏依仗暴力給玷汙了,西北候的父親,更是被當著無數的臣民施加杖刑,大餘國的國庫被掏得精光,百姓家裡沒有隔夜之糧,曾經富庶的國家在短短兩三年的時間內破敗得好似破瓦窯一般。夏頡自以為,若他是西北候,他早就領軍攻上安邑城了。

將那厚厚的口供案卷隨手丟開,夏頡仰天長嘆道:“造孽啊!操,我四靈之一的玄武夏侯,怎能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