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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硯齋知道世人很難接受他設計的《紅樓夢》寫作藝術手法,再一次警示我們不要看正面——不要只看這書小說的一面,這樣才是會看。書中:
賈瑞收了鏡子,想道:“這道士到有意思,我何不照一照試試?”想畢,拿起“風月鑑”來,向反面一照,只見一個骷髏立在裡面。
脂硯齋對此批曰:所謂“好知青冢骷髏骨,就是紅樓掩面人”是也。作者好苦心思。
這裡曹雪芹和脂硯齋已經把話說到家了,鏡子的正面,就是《紅樓夢》的正面的文字,反面就是文字所隱寓的歷史。筆者在《紅樓夢的搖籃》一文中說過,《紅樓夢》真正的故事要“看內音”(檻內人)。因為《紅樓夢》的表面文字,描寫的大觀圓中哪些大家閨秀、美貌女子。其實,他們就是用“賈蓉”(假容)做成的紅樓掩面人,他們都是已經作古的歷史人物——“青冢骷髏”的掩面人——看正面是薛寶釵、林黛玉、史湘雲等;看背面乃是曹錫章、曹霖、曹雲等。曹錫章、曹霖是曹雪芹家真正的第一、第二代始祖。你單把他們當大家閨秀看,雖然沒有達到賈瑞的視覺水平,但也和那些“聰明俊傑,風雅才子”沒有太大區別。曹雪芹和脂硯齋的苦心,到如今又有多少人能領悟呢?再看書中:
賈瑞一去,代儒夫婦哭的死去活來,大罵道士:“是何妖鏡!若不早毀此物,遺害於世不小。”在“若不早毀此物”處脂硯齋說:凡野史俱可毀,獨此書不可毀。
“妖鏡”一語道破了《石頭記》的本質,它具有兩種不同的功能,正看它是言情故事,反看是歷史史實。因此脂硯齋說:野史都可以毀,唯有此書不可毀。因為《石頭記》既不是*,也不是野史,而是隱寫的曹家百年曆史,所以是絕對不可毀之書。賈瑞的下場不是書的問題,而是人的思維和眼光的錯誤。正如書中說:
“誰叫你們瞧正面了!你們自己以假為真,何苦來燒我?”
凡是把《紅樓夢》當豔情小說看,那是讀者自身的原因和書一點關係也沒有。
曹雪芹和脂硯齋在寫書的同時把書的結構形式解讀要點都寫在書中,這也是歷來文學著作所沒有的。對此,有些人甚至研究人員,至今不承認曹雪芹是用了這樣奇特的藝術手法,不承認脂硯齋的批語是不可多得的解讀《紅樓夢》的歷史文獻。他們堅持《紅樓夢》是純小說體裁的文學藝術性著作的觀點,以此作為研究的出發點和目的,這勢必要阻礙紅學研究的健康發展,使紅學研究人為的繼續沉湎於朦朧幽秘的狀態中。他們以看書的正面為正統正確的認識方法,以假家(賈家)的表面文字為主線去解析故事的發展和分析人物的個性,把自己的情感加在了抽象的文字比喻上,如賈蓉、賈薔、賈蓮他們都是臭皮囊,並不有實在的人的意義。還有三尤,眾多丫鬟,四春姐妹,可謂斑斕多彩,可去了“畫皮”,她們也是抽象概念的化身。《紅樓夢》這樣的寫法這樣的立意,如一釣餌,逗得風雅才子、聰明俊傑自以為自己是“情種”,掉進深淵不能自拔。恰如脂硯齋所說:
這是作書者之立意,要寫情種,故於此試一深寫之。在賈瑞則是求仁得仁,未嘗不含笑九泉,雖死亦不解脫者,悲矣!
是的,像賈瑞這樣的人,認為自己的看法是對的,並覺得有莫大享受和收穫,既使死去也可能含笑在泉下。對於這樣至死未能從《石頭記》的正面文字解脫出來的人,實在是太悲哀了,筆者也為二百多年來熱愛《紅樓夢》而至死不知其義的紅迷們感到惋惜,同時,筆者相信他們現在已經大悟徹悟了,必定會真正含笑九泉。
五、結語
王熙鳳“解味”是翻其老底,從根處剖析她的本質,這是本文的出發點。本文把王熙鳳的本來面目清晰的顯現在大家面前,旨在拋磚引玉,希望能對廣大紅迷和紅學研究者有所啟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