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頭嚶嚶的哭泣。

耿天賜心煩意亂,她些微的動作都讓他覺得,她似乎想這麼逃離他身邊。

他越發撞鍾一樣狠狠的夯實她,每一下都撞得她胯骨在床上磨得生疼,他的大棒棒在她肉|穴裡沒有方向的橫衝直撞,攪動著她的脆弱,把她每一處刮擦的痛楚,卻又帶著無法逃避的快感。

他撞的她那麼實在,每次都深深插到花心正中,似乎要把自己揉到她身子裡去,即使她不動情,也被那無法躲避的快感給姦淫的無法自拔,疼痛與極度的快樂並存。到最後,分不清是甜蜜的花蜜,還是澀痛的苦汁,都匯在一起,隨著原始的律動而瀰漫在兩人性器相接之間。

甘草在那毀滅般難辨的巨大刺激中,已經分不清自己的所願所求,不再知自己是甘願享受還是理應拒絕,無力的嘆息一聲:“讓我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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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天賜動作愣了一下,在她耳邊道:“永遠都不要想!”,突然雙手狠狠揪住她的Ru房,一陣發瘋的發洩,全都射給了她。

甘草正心中一片茫然的空白,忽然覺得耳邊一涼,有什麼溼溼的東西順著她的頸項流了下來。

他俯在她的耳側,無助而彷徨,似懊惱的低低耳語,又似乎在自言自語。

“你說,你是沒有心嗎?你為什麼說得出那麼自私的話來,讓我惶惶不可終日……”

甘草心裡一慟,卻再也無法責怪他了。

她,也許的確沒有心吧?就連嫁給他,何嘗沒有一點自私利用的心態呢?

耿天賜半晌收斂了情緒,他像極力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溫柔的抱著昏死一樣的甘草,就像他曾經無數個日夜曾經做過的那樣,摟著她纖細的腰肢,讓她在他懷裡睡去。夢裡他的手還扣得那麼緊,緊的像生怕她被人搶走一樣。

(12鮮幣)76。初醒

清晨,耿天賜穿的妥妥當當,看著還是原樣木然躺著的甘草,坐在床邊摸著她柔軟的發。

他的眉梢破天荒流露出十幾年來第一次的少年愁,他的本來墨黑的眼睛寫滿濃濃倦意。

“我被定州察舉,中秋後就該直接上京參加京試,到時咱們倆一起離開,出去散心,要不了幾日了,甘草,我們倆就是我們倆,誰也插不進來!你不要多想……”

他忍不住低下頭,緊緊貼著她的臉兒,跟她來回摩挲,又跟她悄悄柔聲說了好些話。

甘草似乎沒聽見,也不說話也不看他。她並非不原諒他,她只是突然有些看不清自己,覺得對他不住。

是她叫這個本該簡單的花兒一樣的少年有了煩惱,她不知該怎樣面對他?

耿天賜嘆了口氣,沒再說話,拿走了她所有的衣物,又給她裹好被子,離開去書房了。

耿天賜走了好一會,任梳洗送餐的來敲門,甘草都緘口不應。也不知過了多久,聽見一聲婉轉的女聲,輕輕叩了幾下:“我可以進來嗎?”

甘草聽的是她,頗有意外,倒暗讚了下這女子的膽量和勇氣,好感自然是沒有的,僵持了好一會兒,不見她去,旋即嘆了口氣,懶懶道:“進來吧,帶好門。”

梅婷輕輕走了進來,看見床上的甘草也是一呆,她赤裸著身子,被一條絲被半裹著,露出的肩膀滿是淤痕,頭髮散亂,臉上還帶著被索取過度的疲憊,一臉慵懶的半躺在床頭。

梅婷再想保有幾分涵養還是給她那青青紫紫刺得心疼,可見一個女人的苦難往往是另一個女人的嚮往。

她忍不住酸酸道:“看來表哥倒真不會憐香惜玉,把個美人兒糟蹋成這樣。”

甘草忍不住心裡冷笑了下:若不是你昨日的事,我會受這樣的罪?

她冷冷淡淡的開口:“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