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下午的課,嚴小開都顯得有點心不在焉,這種反常的舉動很快就被畢運濤發現了,因為以前嚴小開上課的時候總是很認真,從不開小差不單隻,而且還做筆記,儘管這樣他仍是成績全班倒數第一。

課間的時候,畢運濤終於忍不住問:“小開,你怎麼了?”

嚴小開懶洋洋的道:“沒什麼啊!”

畢運濤道:“那剛才上課的時候怎麼像是三魂不見了七魄,魂不守舍的樣子?中午回去的時候和校花運動過猛,脫力了?所以精神無法集中。”

又坐在前面的胡舒寶又忍不住了,回過頭來瞪一眼畢運濤,“哎,我說你還敢再蝟瑣一點嗎?”

畢運濤臉上微窘一下,“我也只是這樣猜測而已!”

胡舒寶沒好氣的橫他一眼,不再搭理他,而是轉頭問嚴小開,“嚴小開,你怎麼了?”

嚴小開正顧著看手機,猶豫著要不要再給鄭佩琳打個電話,所以沒聽到胡舒寶的問話。

畢運濤見狀就戳了一下他的腰,“哎,你嫂子問你話呢!”

胡舒寶臉刷地一下就紅了,嗔怪的道:“你胡說什麼?”

畢運濤嘿嘿的一笑。

“討厭!”胡舒寶罵了一句,就轉回身去不理他們了。

畢運濤不以為意,又扯了扯嚴小開,“哎,哥們,你到底怎麼了?”

嚴小開只能實話實說的道:“我有點擔心鄭佩琳,她下午沒來上學!”

“擔心她?”畢運濤愣了一下,隨後臉上竟然露出了蝟瑣的笑意,壓低聲音道:“你小子是不是中午真的把人家辦了,破了人家的處,弄得人家流了很多血,這會兒躺在床上起不來,所以就沒來上學!”

“……”

嚴小開徹底無語了,因為這想像力,真的太無敵了。

畢運濤攤攤手道:“如果不是這樣,我想不到該是哪樣了。”

嚴小開嘆了口氣,不想再搭理這廝了。

畢運濤見嚴小開長吁短嘆,欲言又止,就更認為自己的猜測是對的,安慰他道:“你放心好了,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強悍的動物,因為這世界上沒有哪一種動物是流一個星期血還不死的,只有女人!而且我聽宿舍裡的那幾個牲口說,女人第一次,一般就流一兩個小時,了不起就一兩天,絕不會有事的……”

嚴小開哭笑不得的道:“濤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好不好!”

畢運濤道:“不是這樣是哪樣?”

嚴小開又不說話了。

畢運濤這就道:“你看看你,我還以為你真的完全不同了呢,誰知道你還是和從前一個鳥樣,有什麼事,問你又不說,說又說不清楚,說清楚了開異你,你又不聽,聽了又不做,做了又做錯,錯了又不改,改了又再犯……”

嚴小開他叨叨的有點受不了了,只好把事情經過和他說了一遍。

畢運濤聽完之後,終於收起了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正色問:“那你除了她的手機號碼外,有她家裡的電話嗎?”

嚴小開搖頭。

畢運濤又問:“她家裡其他人的聯絡方式呢?”

嚴小開又搖頭。

畢運濤再問:“那她家住在哪裡你總該知道了吧!”

嚴小開再搖頭。

畢運濤這下無語了,“你對她什麼都不知道,就和她同居了?”

嚴小開道:“我們只是同住在一個房子裡,並沒有同居好不好,而且這還是她逼著我的,那天早上你都看見了!”

“沒,我什麼都沒看見!”畢運濤趕緊的隆重宣告,“我沒看她騎在你身上,也沒聽見床板嘭嘭嘭的作響。”

嚴小開:“……”

畢運濤想了想,僅僅只能這樣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