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盈道:“不甘心又怎樣,我勢單力薄,鬥不過他們。我秦盈做那麼多生意,從來沒有做個什麼虧本生意,這是唯一一個。”

嚴小開道:“那你想報仇嗎?”

秦盈搖頭,“談不上報仇不報仇的,因為這就是個弱肉強食的社會,你強任你強,你弱就搞死你!”

嚴小開微微頜首,轉而道:“那你想重開這個生意嗎?”

秦盈沉吟一下道:“我想啊,可是心有餘力不足,這行的競爭實在是太黑暗了。”

嚴小開淡笑道:“黑暗不黑暗的,我倒是一點不怕的!”

秦盈道:“可是我怕!”

嚴小開道:“那咱們合作唄!”

和嚴小開在床上翻雲覆雨,秦盈已經試過很多了,可是和他合作做生意,秦盈還沒試過,當然,加工紅木傢俱必須得除外,所以秦盈有些好奇的問:“怎麼合作?”

嚴小開道:“合作之前,我得先問你一個問題,你怕不怕跟黑道勾結在一起?”

秦盈愣了下,“黑道?你是指?”

嚴小開道:“例如香江的東星幫,紅興社,臺省的聯幫,諸如此類的。”

秦盈搖頭,“我是個正當生意人,一向和黑道不沾邊的。”

嚴小開道:“不跟黑道沾邊?可我怎麼聽說你和香江紅興社混得很親密呢?”

秦盈道:“誰說的,根本沒有這回事!”

嚴小開道:“沒有?有人還親眼看見你和紅興社的龍頭上床呢!”

“啊?”秦盈怔住了,隨即羞怒憤然的道:“造謠,這純粹是造謠,誰看見的,你把這人找來,我非撕了他的嘴不可!”

嚴小開淡淡的道:“我!”

秦盈傻了眼,難以置信的道:“你說你看到我和紅興社的龍頭上床?”

嚴小開點頭,“對,而且不只一次!”

“你——”秦盈被氣得渾身打擺子,然後雙手一張,也不管打不打得過嚴小開,真的撲上來就撕他的嘴,“我看你還胡說八道,看你還胡說八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和他上床了,我連這個人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呢!”

嚴小開伸手一下就抓住了她的兩隻手,不緊不慢的道:“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了!”

秦盈真的被氣得抓狂了,可是又掙不脫嚴小開,憤怒與委屈之下,眼眶又紅了,“嚴小開,你這個王八蛋,把我上了就上了,你竟然還誣衊我。”

嚴小開道:“我沒有誣衊你!”

秦盈氣得直哆嗦,“好,你說你看到我和紅興社的龍頭上床,在哪裡,什麼時候。”

嚴小開道:“在我家,就在這張床上,而且就是現在!”

秦盈再一次愣住了,然後左右裡外看看,房間裡除了自己和嚴小開,根本就沒有別人。

嚴小開看著她莫名其妙的樣子,終於不忍心再逗她了,指著自己道:“蠢婆娘,我不就是紅興社的龍頭麼!”

“你?”秦盈睜大眼睛,然後“噗”的一聲笑噴了,直笑得前翻後仰,“嚴小開,你還敢再搞笑一點嗎?”

嚴小開愣愣的問:“這很好笑嗎?”

秦盈道:“你要是紅興社的龍頭,那我就是洪門的山主了!”

嚴小開搖頭,“你不是洪門的山主,最多隻是山主的女兒罷了,但我確確實實就是紅興社的龍頭,無花無假,如假包換!”

秦盈笑得不行的揮手道:“行了行了,別跟我說笑了,你就一個**絲窮學生,你還紅興社的龍頭,哎喲,不行,我笑得肚子疼了!”

嚴小開正兒八經的道:“我是**絲不錯,我也是個學生不錯,但我現在並不是很窮了好不,而且就算我真的是一個**絲窮學生,難道我就不能是紅興社的龍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