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博和呼吸通通都沒有了!

女人仿似看出了她的疑慮,解釋道:“練過內功的人與普通人不一樣的,我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的內息尚有一絲浮動。”

鄭佩琳雖然完全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但卻感覺很有希望的樣子,眼中不自禁的浮起一抹亮色,也不管這女人是誰,更不管她說的是真還是假,迭聲道:“那你有辦法救他嗎?”

女人猶豫了一下,啟齒道:“有是有,不過……”

鄭佩琳忙道:“既然你有辦法救他,那就請你救救他吧,只要你能救活他,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的!”

女人疑惑的問:“真的什麼都可以?”

鄭佩琳決然的道:“是的,就算讓我替他去死都可以!”

女人目光定定的盯著她看了一下,微微頜了頜首,然後雙手齊出,迅速的在嚴小開的身上連點了數下!

完了之後,她就沒有動靜了!

鄭佩琳看看嚴小開,也仍然沒有絲毫的動靜,疑惑的問道:“這樣就可以了?”

女人沒有說話,緩緩的吐過一口氣後,便從身上掏出一個仿如名貴手飾盒一樣的扁長盒子。

鄭佩琳起初不知道這是什麼,待她開啟盒子之後才發現,那竟然是一個針盒,但裡面的針卻不是銀色的,深紅的錦布上,密密麻麻的排列著長長短短,粗粗細細的各種金針。

當女人青蔥玉白的手指捏起一根長長的金針,要往嚴小開的胸口扎去的時候,鄭佩琳終於忍不住道:“等一下!”

女人被喝得滯了下,薄紗上的美眸露出疑惑之色。

鄭佩琳道:“你真的有把握救他嗎?”

女人平靜的道:“我只能說,我會傾盡全力!”

她這話,說了等於沒說。簡直可以說是一句廢話!

不過鄭佩琳卻彷彿被說服了,沒有再進行阻止,嚴小開最壞的情況便是現在這樣了,除了死馬當活馬醫之外,根本沒有別的辦法。

女人見她不再出聲,這就揚起那根近十公分的金針,深深的扎進了他的心口。

扎完了這一針之後,她便毫不停滯的一針接一針的朝嚴小開身上刺去。

這個女人的氣質是優美的,她的動作更如雲流水,舉手投足間好像不是在施針救人,而是表演一種極為好看的舞蹈。

只是鄭佩琳認真看看,卻發現事實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這麼輕鬆,因為女人每施一針,額上就會多一層密集的細汗,盒子裡的金針只施到一半,她整個人已經仿似從水裡撈出來似的,秀髮,衣裙通通都溼了。

然而就算如此,她看起來仍然沒有絲毫的狼狽之感,反倒讓人更覺她美得難以收拾。

當最後一枚金針終於扎到嚴小開身上的時候,女人彷彿精力已經通通耗盡,嬌盈的身軀晃悠一下差點栽倒下去,努力的深吸一口氣,這才勉強穩住,抬眼看向仍臉露焦急的鄭佩琳,張嘴道:“好了,他的命,勉強被我的金針渡穴給吊住了!”

鄭佩琳趕緊的去檢視嚴小開,發現他還是和剛才沒施針前一樣,連忙又去摸他的鼻孔,也沒發現有氣息撥出,不由道:“哪有啊?他還是沒有一點反應!”

“你不懂的!”女人搖頭,解釋道:“我是說,他的命勉強被我吊住了,並不是說我已經救活了他!”

鄭佩琳一頭霧水的道:“什麼意思?”

女人道:“想要徹底救活他,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鄭佩琳忙問道:“那你需要什麼?或者說我可以做什麼?”

女人沒有說話,只蹙著秀眉擺了擺手。

鄭佩琳又道:“你是要錢嗎?你儘管說,你要多少我都給你!”

女人不置可否的搖頭,“這裡不是說話和救人的地方,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