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開湊到她的臉上吻了一下,曖昧的道:“咱們是青梅竹,從小一起長大,好說不好聽的我就是你肚子裡的蟲子,你一翹起尾巴,我就知道你想幹啥了!”

畢瑜臉紅耳赤的輕罵道:“討厭,說什麼呢?我哪有想什麼?我就是想著給叔嬸他們買點禮物而已。”

嚴小開笑笑,也不點破她,看透不說透是情侶的基本相處之道,他只是牽著她的手往裡走。

畢瑜的腳步有些猶豫的道:“幹嘛呀?大白天的,這還上著班呢!”

嚴小開沒說話,和她進了裡間之後,這就反鎖上房間,然後抱住了她。

還沒有什麼過激的親熱動作,僅僅只是這樣擁抱一下,畢瑜就感覺身體開始熱了,尤其是看到他那熾熱的眼神時,身體則變得又熱又軟。

她的個性雖然保守含蓄,可也是個正常的女人,一個月不見,心裡真的說不出的想他,之所以讓他明天再回去,就是想和嚴小開慶祝一下小別勝新婚。

嚴小開和畢瑜從穿著開襠褲的時候就認識,自然比誰都瞭解她的性格,對於心裡想要的,她不會強求,但也不會沉默,會透過婉轉的方法去表達,雖然一般人不能明白她想要的是什麼,可……嚴小開又不是一般人。

空間和時間的距離,讓情感變得熾熱。俗話說,常居一室,不如兩室相眠,天天相聚,不如一週一見。相愛的人如能保持一定“距離”,一定會比天天廝守在一起更恩愛,更美不勝收。

一通恩愛纏綿,風流快活自然不在話下。

當辦公室裡間的動靜終於停下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近四點鐘。看到已經是這個鐘點,畢瑜急急的從床上爬起來。

男歡女愛的滋味,無疑是美好的,如果可以,畢瑜真的很想和他就這樣一直膩著,膩到晚上,膩到明天早上,可她手上還有一大堆的事情,每件都耽誤不起,和他這樣糾纏近兩個小時,已經是忙裡偷閒了。

雖然時間上是緊迫了點,不過這樣的環境這樣的時刻,能這樣男歡女愛,感覺特別不一樣。就好像是在炎炎酷日中,突然喝了一杯清甜冰涼的水,來得十分及時。

在她急急忙忙的起來的時候,嚴小開撐起身子看了看,然後笑道:“姐,漏了!”

“什麼?”畢瑜起初沒反應過來,可垂頭看了看,頓時鬧了個臉皮耳赤,含嗔的道:“還笑呢,不都是你給害的,哎呀,好多……快把紙巾拿給我。”

嚴小開趕忙將紙巾遞了過去,看見一向都平和穩重的她手忙腳亂的樣子,臉上的笑意則更濃。

不管多強悍的女人,都具有柔情似水的一面,多麼精明強幹的女人,在床事上總是顯得小女人姿態。脫去了塵埃,褪掉了歲月的滄桑。女人溫柔的眼神,嬌羞的微笑,像陽光下的藍天一樣,讓男人舒心。

女人是一本從新翻到舊的黃皮書,而男人永遠是解讀此書的紳士,而女人永遠是此書中的主角,男人的一生是一本厚厚的字典,永遠都提供代名詞來解讀女人。

嚴小開雖不敢自稱為辭海,但比作新華字典還是綽綽有餘的。

在她穿妥衣服的時候,嚴小開也要起來,畢瑜則趕緊的湊過來,輕輕阻攔道:“別起來。”

嚴小開疑惑的道:“怎麼了?”

畢瑜低聲道:“我聽別人說,男人做完這個事後,不能立即就見風的,否則很容易得什麼下馬風什麼的。”

嚴小開不以為然的道:“我才沒那麼嬌貴呢!”

畢瑜輕橫他一眼,“你沒這麼嬌貴?你忘了,小時候你可多疼痛了,時不時的總是感冒發燒,一到冬天,鼻子上就掛兩條黃蟲。”

嚴小開老臉微窘,“那是小時候了好不好?”

畢瑜道:“不管你,反正你得給我躺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