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送你進去!”同樣的靜默回視,而後,宇文虛下馬,將我從馬上抱了下來。

“公子保重,離開他的懷抱時,我故意停駐了一下。而後才道。

“你也是!”從我的身體和眼神裡都讀出對他的不捨和依戀,我看到宇文虛俊秀的眉骨抽搐了一下。我的柔情,是不是正好擊中了他的脆弱?

……

“可惡的東西,沒想到你還敢回來?”當我剛回到王帳,楚律雄就用一個響亮的耳光和滿面的怒火迎接了我。

捂住被打得生痛的臉,我很不解地看楚律雄,我這次為他而去了雪戎谷,按道理他是應該感激涕零的,怎麼他反倒如此的憤怒?

“先把她給我鎖起來!”什麼話卻都不再說,楚律雄只是怒不可遏的命人又一次將我鎖在了原來那曾經將我鎖了很久的木柱上,然後他就怒氣衝衝的大踏步走了。

“這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突然又將我鎖了起來,難道是我不小心露出了什麼破綻,讓他發現了我假裝失憶的秘密?完了,如果是這樣,那我這次……”這個想法一從我的心裡冒出來,頓時我心裡就“咯噔”一下。

“可這不應該啊,我一直都那麼小心!”又有些不太相信,不由自主,我就將我裝作失憶之後的所有事都仔細地回憶了一遍,想來想去,也沒發現自己露出什麼明顯的破綻。

“楚律雄這到底是怎麼了?”心裡邊胡亂的猜測,我邊不住地看著王帳的門,這時候,我急切地盼望烏瑪快一點回來,她回來,我就可以知道我不在的這些日子,狼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楚律雄他為什麼鎖我。

可是,非常奇怪,烏瑪不見了,而且一連兩天,我都沒有看見她在王帳出現,而且不光是她,就是其他的任何一個人,在這兩天裡,都沒有踏進過王帳一步,我的心更惴惴不安了。

到了第三天,我實在又渴又餓的難以忍受之時,一箇中年計程車兵捧著一碗水走了進來,不歇氣地一口將滿滿一碗水喝光後,顧不得歇息,我連忙對他道:“這位兵大哥,我想問問您,原來一直在王帳侍候的烏瑪她現在怎麼不在這裡了,她去了哪裡?”

“烏瑪,你是問側王妃吧?”中年士兵看了我一眼說道。

“側王妃?”我瞪大了眼睛,狼野不是隻有一個側王妃,那就是以前的我嗎?

難道,難道這才短短几天,烏瑪怎麼就變成楚律雄的側王妃了?

“是啊,王前幾天新封了一個側王妃就叫烏瑪,聽說她原來就是在這裡侍候的,我想你問的人一定就是她了,王現在給了她別的住所。”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謝謝!”證實了自己的猜測,向中年士兵到了一聲謝,看著他離開,我越發如墜雲裡霧裡,弄不懂這裡發生的變故了。

“該死,該死的!”忽然,一個踉踉蹌蹌的身影從外面闖了進來,他一邊歪歪斜斜地走著,嘴裡一邊不住地在咒罵。一聽到這熟悉的、罵人的詞語,我立刻就知道來的人是誰了。果然,抬起頭,我就看見了楚律雄。

他看樣子是剛喝醉了酒,臉黑中透裡漲紅,一雙眼睛滿含著煩躁和不知名的怒氣,他向著我走了過來。

“王!”看著他有些可怕的眼神,我心裡一陣恐慌,楚律雄的脾氣我知道,他是一個性格極其暴躁的人,尤其在他醉酒之後,他的暴躁完全可以用瘋狂來形容。

“現在知道害怕了?不知好歹的淫賤東西!”走到我面前,無比怨恨地看了我一眼,楚律雄又揚起手,對著我的臉,一連就是幾個耳光。

“淫賤?”在聽到楚律雄這沒頭沒腦的辱罵後,我忍住了臉火辣辣地痛,頭嗡嗡地作響。“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問。

“什麼意思,你不懂嗎?”瞪著佈滿紅血絲的眼睛,楚律雄緊逼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