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漂亮嗎?”見狀,心中忍不住一陣竊笑的羅凝芸,立刻裝出一副小鳥依人的楚楚動人狀,嬌聲嬌氣的輕啟朱唇問道。

“……你把易容撕掉了?”誰想,在遲疑了好一會兒之後,才終於開了口的水逝痕,卻相當煞風景的冒出了這麼一句來——把易容撕掉了……其實我喜歡的,並非只是你的這張臉……你,沒必有要特意如此……

“當然啦!今天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我總不能用一張難看的假臉,與你相對吧?”聞言,心中忍不住大罵了句‘Shit’的羅凝芸,立刻毫不氣餒的繼續輕聲柔語著解釋了起來——可惡!對本大小姐精心策劃的色誘,居然敢做出這種‘性-冷-淡’似的反應來?!……不管啦!反正,今天無論如何,本大小姐我都是‘吃’定了你小子啦!(琉璃:女色-狼!銀魔!……凝芸:偶今天‘吃’定乃兒子啦!OUT!琉璃:……)

聞言,水逝痕卻並沒有說話,只是慢慢的伸出一隻修長的玉手,輕輕的在羅凝芸那張美得讓人無法直視的臉頰上摩挲了起來——那迷離中帶著虔誠的目光,就宛如正在欣賞著一件精美絕倫的絕世珍寶般,注視著面前的那張絕世容顏……久久……久久……

“你……是我的妻子了……”良久以後,似乎是摩挲夠了的某位大少爺,才終於慢慢的收回了自己的玉手,有些彷徨的輕輕開口喃喃自語了起來。

“嗯,我是你的妻子了!我的……夫君!”聞言,正在非常開心的享受著臉頰上的撫摸的羅凝芸,立刻一臉幸福無比的笑著伸出了自己的纖纖玉手——輕輕的拉著水逝痕的手,異常溫柔,卻又十分堅定的輕聲應了起來:從今天開始,我們便是夫妻了!希望從此以後,可以執子之手共偕老,白首相顧一雙人。

“你叫我什麼?!”乍一聽到‘夫君’兩個字,水逝痕立刻忍不住萬分驚訝的鬼叫了起來——雖然真的跟羅凝芸拜了天地,但聽到‘夫君’這兩個字,竟然從‘夜媚’的嘴裡說了出來,還是相當的震驚和意外的:先不說公主的身份,便就已經決定了‘夫君’二字,永遠不可能從‘夜媚’的嘴裡說出來,單就憑‘夜媚’那高高再上、目空一切的性格,也絕不可能對人使用那個象徵著身份的‘君’字。

“夫、夫君啊!……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下一刻,險些被嚇得跳起來的羅凝芸,立刻一臉緊張的追問了起來——原本還在等著水逝痕的柔情蜜語的她,在看到後者那誇張的反應之後,不禁懷疑起了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

“……白痴!”面對羅凝芸的追進不捨,有些不知如何回答是好了的水逝痕,在瞠目結舌了好一會兒後,便直接蹦出了‘白痴’二字來——隨著他大少爺把這句‘白痴’罵得越來越順口,這個詞彙的‘用途’便也就跟著越來越多了起來:無論羅凝芸是不是真的‘白痴’,恐怕都要一生與此外號‘相伴’了——T–T

“水逝痕!”下一刻,很是有些惱火的羅凝芸,立刻相當不滿的一聲低喝,“你看我的眼睛!”

“……”被羅凝芸這麼一喝,本來就有些心虛的水逝痕,不禁有些無措的沒了聲音——那雙大眼睛也真的如羅凝芸所要求的那樣,直直的對上了後者眼睛。

“以後,不許再叫我‘白痴’啦!要叫我‘芸芸’才行!”見狀,稍稍有些消了氣兒的羅凝芸,立刻一臉認真、鄭重無比的開口提出了要求來——要叫我芸芸,然後一直叫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爛……

“芸芸?”聞言,水逝痕不禁一臉不解的望向了羅凝芸——叫你芸芸?你什麼時候多出了這樣的一個乳名來?

“嗯,芸芸是我的乳名,我奶奶……呃,我是說,小時候照顧我的嬤嬤就是這麼叫我的——她過世之後,就再也沒有人這樣叫我了。現在,我已經是你的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