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一別多年,水大人就不認識老夫了嗎?”在一陣火光沖天之中,清晰的出現了一張遍佈了無數條深可及骨的陳年舊刀疤的猙獰可怖的老臉……

儘管那‘火摺子’的火光跳動得非常厲害,儘管面前的這張老臉已經嚴重毀容,儘管連聲音也都已經變得有所不同,但水逝痕卻就是非常清楚的知道:眼前這個面目猙獰的乾癟老頭,不是別人!正是那已經‘死’了很多年的前‘國丈’袁聞達!

“袁聞達?!”隨著下意識的這聲驚叫的響起,曾經有那麼一瞬間,大腦完全處於一片空白之中的水逝痕,很快便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在大腦短暫的‘重啟完畢’之後,已經開始重新捋起了眼前的狀況來:悶

袁聞達竟然沒有死?!他竟然還活著?!那麼,當年,究竟是司徒清在背地裡做了手腳?!還是‘絕殺門’下面的某些人私下裡陰奉陽違?!……?!難道袁聞達就是這些年以來,一直隱藏在背後的那隻黑手??!!……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像袁聞達這樣的老匹夫,怎麼可能會是‘那個人’的主子?!……或者說其實‘那個人’才是袁聞達的主子?!……

“還以為水大人會‘貴人多忘事‘呢!沒有想到竟然只看一眼,就能夠認出老夫來啊!真是難得!難得啊!”似乎是很滿意水逝痕那萬分震驚的反應,乾癟老頭,也就是那已經‘死’了很多的‘前國丈’袁聞達,不禁一臉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了起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水逝痕啊水逝痕!你小子就是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也會落到老夫的手中吧?!哈哈哈(凝芸:笑TMD什麼笑啊!拖出去餵豬!琉璃:請乃不要侮辱豬,謝謝合作!凝芸:……)……

“本座也沒有想到在有生之年,竟然還會有機會能夠再見到‘國丈大人’的風采,真是何其榮幸啊!”聞言,已經從一開始的震驚中,飛快的冷靜了下來的水逝痕,不禁一臉不置可否的冷笑著回應起了袁聞達來——畢竟是囂張一時,不可一世的水大少爺,儘管如今已然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龍游淺灘遭蝦戲’了,但動不了手歸動不了手,嘴上那還是必須不能夠吃虧滴!⊙﹏⊙b汗

“好說!好說!”乍一聽到水逝痕的‘回敬’,眼中不禁立刻閃過了一道寒光的袁聞達,很快就眯起了他那雙難看的三角眼,繼續皮笑肉不笑的向前者‘寒暄’了起來,“水大人,這一路上,‘睡’得可還滿意啊?老夫若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還望水大人多多擔待啊!”

“滿意!怎麼會不滿意呢?袁國丈的‘招待’,那可不是一般的什麼人能夠享受得到的!”見狀,對於沒有能夠激怒袁聞達的結果,相當之不滿的水逝痕,立刻就一臉詭笑著繼續挑釁了起來——從小受到的各種嚴酷的訓練在這個時候,基本上無一例外的全都派上了用場:正是所謂的言多語失!只有徹底的激怒這個老匹夫,才有可能從他嘴裡得到一些有用的資訊……

“是啊!比如這‘透骨釘’的滋味兒,它就很不錯,是吧?”下一刻,終於忍不住有些怒火中燒了起來的袁聞達,立刻就怒極反笑的把手中的‘火摺子’,給移到了水逝痕被釘在了石牆上的那隻玉手前面,一臉‘關心’的輕聲詢問了起來——老夫這回倒是要好好的看看:到底是你小子的手‘硬’,還是老夫的‘透骨釘’更‘硬’?!

“袁聞達,你知道你當初為什麼會失敗嗎?”聞言,下意識的隨著火光的移動,把視線投向了自己被釘在石牆上的那隻手的水逝痕,在非常不以為然的淡淡一笑後,突然毫無預兆的轉移了話題——這老匹夫還不夠憤怒!還要讓他更憤怒才行!……那就乾脆再給他加上把火好了!……囧

“你居然還敢給跟老夫提這個?!……哼!老夫苦心經營了大半生的基業啊!卻全都被你和夜媚那個蕩-婦給毀乾淨了!”水逝痕此言一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