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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勢能，肯定是由我們不瞭解的一種能量轉換而來。目前可以解釋的能量來源，只有創造空間的揹包本身。揹包上的魔法陣在多次存取物資後會黯淡、最終毀壞，這就是明證。”

老匡想了半天，搖了搖頭：“我不認為揹包本身是能量的來源。”

“噢？為什麼？”

“你忽視了一個地方——除了超空間揹包，還有寵空間、坐騎空間等等其他空間，這些東西只要玩家達到十級就有——當然，現在看不到級別的，但即便你脫得赤條條的，依舊擁有寵空間，如果你收服一頭大象或者一條鯨魚做寵，依然可以在半空中把它們扔下來砸死人，這和揹包有什麼關係？總不成玩家開關寵空間次數多了也會自爆吧？”

“……”這次輪到天凱武啞口無言了。

能在學術問題的探討中說敗天凱武，老匡非常得意，繼續顯擺道：“怎麼樣，沒想到吧，其實還有呢！一個嶄新的超空間揹包，如果交給韓揚使用可以往裡面裝上百噸的東西，給我用卻只能裝百十斤，這你怎麼解釋？超空間揹包一個人使用後其他人再也不能使用，這你怎麼解釋？現在情況很簡單了，你的理論不對，遊戲中並不是所有的現象都可以用科學的道理來解釋。”

“不！”天凱武思索半晌，依然搖了搖頭：“我們不理解的東西一樣要遵循客觀規律，只是那規律我們沒有摸透罷了。揹包提供能源的設想我承認是錯誤的，但我堅持認為遊戲中所有的現象都可以用科學的道理來解釋！額外的能源，如果不是來自於揹包，那就是來源於玩家本身！”

老匡笑了：“噯……老兄，強詞奪理也沒有你這樣不靠譜的。你不是認為任何一個玩家都有潛在的能量可以把大象和鯨魚舉到天上吧！”

天凱武固執起來也是和老匡有的一比：“寵空間運用能量的途徑不同，依靠的應該不是肌肉的力量，使用超空間揹包的人只是依靠一種我們不瞭解的能量在超空間中取放物品而已。在遊戲的世界中，每一個角色都有這種力量存在，你看，揹包必須由玩家或者NPC使用才能裝進去超出它體積的物品，也必須由玩家或者NPC才能把它們拿出來。寵和坐騎也是同一個道理，這相當於從側面證明了我的觀點。有一句話叫‘存在即是合理’。我們不能解釋，只是因為我們不瞭解而已。古人看到太陽東昇西落也完全不能理解，可是現在地球的自轉不就很好的解釋了嗎？我認為，遊戲中的現象不是設計員胡亂設計出來的，一定能夠解釋！”

怪不得有人說偉人和瘋子只有一線之隔，不過可能正是因為這些類似偏執狂的科學家存在，人類社會才會不斷進步吧？老匡本來還想和天凱武爭執一下既然超空間揹包和肌肉力量無關，那為什麼肌肉力量又決定了超空間揹包的負重量的問題，可是看到天凱武眼中執著的目光，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見老匡不語，天凱武的語氣也緩和下來：“雖然不瞭解那是什麼樣子的能源，但我可以繞過它，不必去了解它而直接利用它。利用玩家，甚至利用擁有超空間的NPC，我肯定可以製造出永動機！”

老匡仔細想了想，似乎天凱武說的話有道理：“不過……你這個也不叫永動機吧？只是利用了一種我們沒有意識到感覺到的力量。”

“正確。”天凱武笑了，“和您談話真的很省力氣。我所說的永動機就像水力發電一樣，水流從高處流下來，透過發電機把水流的勢能轉換成動能和電能。但是水的勢能是怎麼獲得的？是太陽能轉化而來，太陽將水蒸發，變成高空中的雲，然後化作雨水落到高處，由此賦予了水的勢能。只不過太陽蒸發江河湖海的水這個過程我們完全沒必要去操心。同樣道理，超空間花費什麼能量把裡面的重物帶到高空去，我們也不用操心，只要收購足夠多的超空間揹包，就像‘哈得斯之包容’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