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不得倒大黴嗎?”

兩隻手的食指用力戳著兄妹倆的眉心。

捱了罵,兄妹二人立馬原地站好,乖乖的聆聽她的教育,還時不時跟著點頭,主動承認錯誤,並且保證下次一定會做到滴水不漏。

下午,風瑾墨忽然孤身一人造訪二皇子府,一席名貴紅袍,羽冠高束黑髮,這個耀眼、金貴的男人,彷彿與這個落敗的大宅有些格格不入。

南宮無憂強撐著還未痊癒的身體下床,在夜月的伺候下,更換了一件府裡最值錢的臧綠色長袍,三千白髮用一條銀白色的寬頻綁著,腰間的腰帶洗得幾乎泛白,但這卻絲毫無法掩蓋他那與神俱來的優雅與清冷的氣質。

如一株空谷幽蘭,遺世而孤立。

“漂亮哥哥。”正在院子裡和哥哥玩鬧的上官鈴,一見著風瑾墨就跟見到食物的吃貨,雙眼放光的撲了過去。

如同一隻樹袋熊,吊在他的身上,死活不肯下來。

“人家好想你喲。”她糯糯的說道。

“有多想?”風瑾墨護住她,避免她掉下去,只是心裡,卻沒把這話放在心上,要真的想,也不至於一兩天不肯離開這兒了。

“唔,吃飯想,睡覺也想。”她掰著手指頭開始列舉自己思念他的次數。

上官白一臉不忍直視,將目光轉移開,這個蠢妹妹,說謊話都不會臉紅的嗎?明明她每天寸步不離的守著那白頭髮的男人,還說什麼想念!

但作為親大哥,他沒忍心無情揭穿妹妹的謊話。

“真的嗎?”風瑾墨微微垂下頭,流轉光華的鳳眼,直勾勾望著她。

目光並不犀利,卻彷彿能把人洞穿。

上官鈴有些心虛,呵呵的笑著,“當然啦,人家真的很想你的。”

呵,就當她說的是真話吧。

風瑾墨無奈的搖搖頭,拍了拍她的後背。

“喲,未來女婿,你來啦。”上官若愚從大廳裡走出來,站在臺階上朝他揮手,像只招財貓。

風瑾墨剛想和她寒暄,餘光卻瞥見左側長廊上,正緩慢走來的熟人,臉上的笑多了幾分公式化的客套,彷彿在瞬間為自己戴上了一張面具。

衣訣翻飛,白髮飄搖,南宮無憂拒絕夜月的攙扶,拖著疲憊虛弱的身體,一步步走來。

“呀,白髮哥哥你怎麼下床了?”不是說他不能下床的嗎?上官鈴擔心的想要過去,可看看風瑾墨,她又有些猶豫。

一邊是白髮哥哥,一邊是漂亮哥哥,這讓她怎麼選嘛。

其實,她真心想太多。

“我無礙。”南宮無憂淡漠的說道,神情淡淡的,似雁過無痕。

“太子殿下,你今日前來,可有事?”作為主人,有客到訪於情於理他都該親自迎接。

風瑾墨裝作沒有看出他的虛弱,笑道:“本殿今日來,是為了向姑娘和寶寶道別。”

“誒?”上官鈴被這個訊息震住,雙眼立馬瞪大,“漂亮哥哥你要去哪兒?你要拋棄人家嗎?”

拋棄?這個詞用在這種地方不太合適吧。

風瑾墨嘴角微微抽動幾下,“我離家已久,也該啟程回去了。”

他是北海的太子,不可能長期待在別國。

“這麼快?”媽蛋!金主走了,那她在京城裡的開銷誰來給啊?上官若愚各種捨不得,好不容易抱上了土豪的大腿,這麼快就要鬆手,她哪裡願意。

“這是本殿答應你的東西。”風瑾墨將懷裡的寶寶放下,從袖中拿出一疊厚厚的銀票,“總共是一萬兩黃金。”

這些銀票全國通用,只要拿著它們,可在任何一間當鋪兌換同等金額的黃金。

“哎呦,這怎麼好意思呢,還讓你親自送過來。”上官若愚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