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把刀拿遠點成嗎?

她嘴角抽搐的想要說話,卻被侍衛點住啞穴。

“帶走。”那名侍衛大手一揮,打算押著她去見丞相府的大夫人。

上官若愚很無奈的被推搡著前進,不過,她也沒為自己的處境感到害怕,畢竟,要見的這位,可是這具身體的母親,總不可能傷害她吧?

只是,這種被五花大綁的待遇,依舊讓她很是無力。

早知道,她就不該貿然前來的。

想她馳騁職場這麼多年,啥時候被人這麼粗魯的對待過?被反綁的雙手隱隱作痛,可偏偏她連呼痛也做不到,像是一具提線木偶。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在途經精緻的花園時,一道如黃鸝般清脆、柔和的聲音忽然飄來。

嗓音美妙,似靡靡之音。

上官若愚迅速轉動眼睛,往右側看去,想要見識見識,擁有著美妙嗓音的人,長相如何。

一席白衣,飄渺如仙,清純、淡雅的容顏,帶著少女獨有的羸弱,那是一個一眼就會讓男人渾身的骨頭酥麻的女子。

“二小姐。”侍衛們畢恭畢敬的彎腰行禮。

上官若愚微微一愣,她就是丞相府二小姐?據說和前身從小不對盤的妹妹?

狐疑的視線將對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怎麼說呢,這種貌似嬌弱的女子,是上官若愚上輩子、這輩子最討厭的,但這種厭惡,卻更像是這具身體殘留的情緒。

一瞬間爆發出來,連她自己也感到意外。

“你……”上官雨墨愕然望著被侍衛押解的女子,總覺得對方的容顏十分熟悉,像極了記憶裡的那個女人。

但她再仔細一看,便把這猜想給壓下去了,不對,如果是大姐,她斷然不會用這樣類似嫌惡與討厭的目光看著自己。

只是長得相似嗎?

“她怎麼啦?”穩住心頭的絮亂,她嬌滴滴的問道。

“回二小姐的話,這人擅闖丞相府,公然打傷侍衛,奴才這要把她押去見夫人。”侍衛不敢有所隱瞞。

嘖,什麼叫擅闖?她分明有表明過來意好麼?

上官若愚各種無語,奈何她現在口不能言,就算有心想要為自己辯解,也做不到,只能保持緘默。

“啊?不會吧!”上官雨墨好似聽到了什麼驚訝的訊息,白皙的小手輕輕捂住嘴唇,“她看上去這麼柔弱,這其中時不時有何誤會?”

柔弱?

親,別看她身體嬌小,但她可是外幹中強的女漢子!

“這,奴才不知。”侍衛們面面相覷。

“不如把她交給我,由我來處理這件事好不好?萬一真的是誤會,把人交給大娘,或許她的後半輩子就要廢了,那多可惜啊。”上官若愚幽幽嘆息道,彷彿博愛世人的菩薩。

看看這些侍衛崇拜、憧憬的目光就知道,她這番話有多管用。

一個善良、柔弱又有著菩薩心腸的二小姐,怎能不讓侍衛們尊敬?

“這人身手詭異,萬一傷到了二小姐,奴才等無法向相爺交代,請二小姐三思。”侍衛們苦口婆心的勸說道,態度極其謙卑。

上官若愚也算是見識到了,這位二小姐在丞相府裡的人氣有多旺。

“你是壞人嗎?”上官雨墨緩緩走上前來,步伐停頓在她的身前,白色的衣訣微微搖曳,透著一股輕靈的美感。

“……”她是腦殘麼?怎麼可能問得出這種問題?上官若愚抬起頭,直視上官雨墨的眼睛。

一個真正善良、乾淨的女人,絕不會滿眼算計!這人絕對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你是嗎?”上官雨墨接著問道,臉上噙著一抹柔如春風的笑。

上官若愚用力搖頭,雖然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