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說,你別按了!”裴安大叫,就知道扛不過玉容,她多狠啊,傷口又流血了。

裴安哀怨的看了一眼玉容:“我們出去談判,他讓我把你讓給她,我不幹,他出10萬兩銀子,我還不幹,他出20萬兩銀子,我堅決拒絕他了。你看看,娘子,20萬兩啊!你相公我多麼的堅貞不屈!”

裴安一副你快表揚我吧快表揚我吧的欠揍表情。

玉容壓住心頭的火,“我還是人嗎?你們可以自由買賣?”

“不是我說的!”裴安這才覺得有些不對勁,馬上就供出主犯,不厚道的扯白幕然下水。

“你們真是長了膽子啊,敢背後算計我!”

“我冤枉啊,我哪裡敢啊!”

“不許叫,從今天開始,一個月內,你都給我去柴房劈柴!劈不夠家裡用的,不許回來!”

玉容氣沖沖的說。

她氣啊,白白擔心了一上午,這兩人,居然幼稚的出去打架!還商量怎麼賣了她!

“娘子饒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以後去那都跟你彙報……”

“哼,你自己說的,要是做不到,看我怎麼收拾你。”

“做到一定做到!”裴安連連下保證書,“那劈柴是不是可以免了?”

“不行,照劈不誤,傷好了就去,我讓硯豐監督你,要是完不成任務就別想吃飯。”

“娘子真兇……”裴安窩著對手指。

“嗯?”

“沒有沒有,娘子英明神武!”

“那快起來吃飯吧。”只要裴安乖乖聽話,玉容還是很體貼的嘛,連飯都親自送來了。

裴安馬上感動的熱淚盈眶,“娘子真好。”

折騰了一上午,他也餓了,急忙扒起飯來,狼吞虎嚥的。

“不公平……”裴安邊吃邊嘀嘀咕咕。

“我跟白幕然打架……你就罰我不罰他……”

哈哈,感情他心裡還不服氣呢。玉容又好氣又好笑。

“你是我相公,我不管你管他幹嗎?”

我不管你管他幹嗎?意思是說,你是我的相公,我管你天經地義,,而白幕然是外人,懶的管他……

裴安聽了卻狂喜不已。玉容,玉容,心裡真的放下他了……

“太好了,玉容,我一會就去劈柴,你讓我劈一輩子就沒問題!”裴安高興的幾乎要跳起來。

離開

第二天一早,白幕然終於死心告辭,最高興的當然非裴安莫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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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兄,好走不送,硯豐,趕緊的,駕車,務必要送白老闆出城。”

硯豐站在一旁滿臉的慘不忍睹:少爺,我知道你迫不及待的想送白老闆離開,可是,你好歹掩飾下行不?白老闆還在一旁站著呢,夫人也站在那,你沒看見夫人的臉色那麼難看嘛?

真是丟人啊!

玉容狠狠的跺了一下裴安的腳。裴安痛的不行,可是迫於玉容的淫威,連叫都不敢叫。

“一路順風!”玉容真誠的說,雖說她跟白幕然已經徹底的是過去式了,可是這樣一個在她生命中留下重要痕跡的人離開,心裡也是難受的。

“玉容,你多保重……”白幕然嘆息一聲,終於只說出了這一句話。

離開以後,這輩子,他們天各一方,大概也沒什麼機會見面了吧?

曾經生命中最親密的人,卻走到了這一步。

遺憾是有,懷念是有,更多的是不捨。

可是總要放手,四個人的糾纏,每個人都不會幸福的。他放手了,總有人是幸福的。

他並不偉大,他只是做出了一個正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