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來獎勵一下。”雲寒雪笑眯眯的說著,提起水壺幫李道遠斟滿茶杯。

李道遠則拿眼仔細的在雲寒雪身上掃視了兩遍,“嗯,胸部挺小,讓人分不出男女。”說完小心的看了眼雲寒雪的臉色,雙腿微曲,屁股也略略抬離了凳子面,準備雲寒雪一旦發怒,好隨時撤離。

“這樣不是正好省了一道工序嗎,節省時間。”雲寒雪端起茶杯,不以為意的說道。

聽了雲寒雪的話,李道遠小心的瞄了眼雲寒雪平淡的臉色,看來不是在說反話。暗地裡鬆了口氣,安心的坐在了凳子上,放心的喝了口茶水。“等等,我問你件事兒。”

聽李道遠說的嚴肅,雲寒雪一愣,不明所以的看向他,問道,“怎麼了?”

“我以前聽母親說,你小的時候,皇后娘娘和宮裡的尚宮們要給你打耳洞,你死活不同意,最後也不了了之。你該不會是在那會就打算這以後要女扮男裝吧?”李道遠像是看稀有動物是的看著雲寒雪。

丟給李道遠一堆衛生球后,雲寒雪沒好氣的回答道,“當然是因為怕疼才不打耳洞的,而且要帶耳墜的話,並不一定非得打耳洞啊。”

正說話間,四個侍女便把李道遠早幾年的適合雲寒雪身量的衣服找好了,並把裡間的東西有重新給正好後,拿著衣服出來了。

雲寒雪毫不客氣的從裡面選了一件紫紅色,上面用金銀雙線秀滿祥雲圖案的,剪裁精美的翻領口窄袖口的織錦長袍,其餘的衣服便很不客氣的收進了自己的儲物袋。然後領著眾丫鬟走進裡間,放下簾子。

不到一刻鐘,就見一個偏偏佳公子從裡面出來了。

李道遠無力的翻個白眼道,“你倒是會選東西,這個紫金白玉冠可是當年我好不容易打賭贏得雷大富家的二公子的,這可是珍軒閣的上等之作!這柄紫檀木的摺扇扇面可是書法大家杜陽碩親筆所提!還有這個二十四橋明月夜的玉帶,這可是鄢陵天大家的巔峰之作,你……你,你。唉,得了,都送你了。”收到最後,李道遠直接有氣無力的趴在了桌子上。

“嘿嘿,既如此,小弟就多謝表兄了。”雲寒雪衝有些肉疼的李道遠一抱拳,笑嘻嘻的說道。接著便提氣向客廳的方向躍去。

李道遠收拾了一下心情,也隨後跟去。

再說雲軒等人進了客廳,見到四位客人,這四位赫然就是尚興海、空、尹潘和景林等人。

見到雲軒幾人進來,除卻有些神志昏迷的空坐在椅子上身子斜斜的靠在椅背上,其餘三人均是起身見禮,“見過雲前輩。”

“你們銘嵐宗的人上這兒來幹嘛?該不會是想現在就來找麻煩吧?”一想到對方可能會對雲寒雪不利,韓樂就忍不住嘲諷道。

雲軒扭頭瞪了韓樂一眼,隨即衝尚興海三人擺了擺手,皺著眉頭來到空的身邊,執起空的手把起脈來,只是越把空兩邊的脈搏,雲軒的眉頭就皺的越深,扒開空的雙眼看了一下,有檢查了一邊空的身體。

隨即轉身看向尚興海三人,看著三人滿含期待的眼神,雲軒有些無能為力的道,“雖說我沒有火靈根和木靈根,沒法學煉丹之術,可是師傅的辯藥識藥和辨識症狀之術,我雖說學不到十成,但六七成還是有的。可他不像是單純的中毒。恕我無能為力。唉。”

雲軒越說,尚興海三人的目光就越是暗淡,到最後就剩下絕望的掙扎了。等雲軒說完,尚興海等人眼中閃過一絲期待,尚興海急切的說道,“雲前輩,空卻是不是單純的中毒,他的身上中的是陳奕文要給我下的蠱毒!”

“蠱毒麼?”雲軒聽了,低首沉吟了一會,隨即搖了搖頭,“蠱毒我以前並未見過,而且也為未曾聽師傅說過。”

這時悠悠轉醒的空,扯了扯站在其身旁的尚興海的衣服,氣若游絲的說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