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今日來,就是為摸清獨孤夜等人到底住在什麼地方,才好設計後話,沒想居然連靠近都靠近不了。

“進不去也得進去。”琉月低沉著聲音緩緩道。

“進不去就把他們引出來。”同一刻,軒轅澈沙啞著聲音,完全聽不出來原聲道。

兩人對視一眼,眼中都閃過一絲相同的主張和靈犀一通。

歐陽于飛聽言把玩著手中的請帖,看著面前的琉月和她的屬下,不舒服,這個屬下他怎麼看怎麼覺得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人一直冷冰冰的氣質,還是與琉月能夠完全合拍的同謀。

反正,看他就是不大順眼,他要說這樣行,那好,他說這樣也行。

嘴角笑容緩緩一蕩,歐陽于飛揮舞著摺扇,緩緩笑道:“何必打草驚蛇,要進去,有的是手段。”說罷,朝琉月眨眨眼,抬步就朝一旁正在賞花的幾人走去。

琉月,軒轅澈,見此,再度對視一眼,。

既然歐陽于飛這麼說,那他們就看看他有什麼本事。

轉身跟上,琉月和軒轅澈就像兩個小廝。

沒有人提隨便搶一張三品以上高官的請帖就好,這南宋三品以上,若是這些禁衛軍都不認識,那他們就可以回家了。

更不說那些什麼皇親國戚了,這不是自己把自己暴露出來,往虎口裡送。

陽光明媚,一地花香。

“不是,這是“魏紫”不是“趙粉”。”一花欄旁幾位一身盛裝,猶如開屏的孔雀,爭相鬥豔的女子,正指著幾株開的正豔的牡丹爭論道。

“我到覺得這是“二喬”。”一全身金黃,看起來像琉月從那絝赤山挖出來的花一般耀眼的女子,翹著長長的手指道。

幾女身旁,三位男子站立在一起,全身雖然沒有裝扮的如草雞般妖豔,卻也盛裝之極,反而掩了幾分三人的俊俏氣。

此時,在一旁堆滿了笑臉,不停的參與其中,又是讚美,又是贊同道,把那幾個女子引的越發的認為自己正確了起來。

而就在這嘰嘰喳喳嘈雜的爭辯中,幾人身旁不遠處一身穿粉紅色長裙的女子,卻默不作聲,只對著幾株牡丹揮毫而話,面色平淡,卻姿色不俗。

“我說是魏紫……”

“不是,給你說了是二喬……”

““魏紫”花乃紫紅色,花開如荷花形狀或者皇冠形狀,花朵極大。“趙粉”則是花朵盛開之時為粉紅色而得名,或稱“童子面”。花型千姿百態,不一而足,尤那清香宜人,香飄數里。”正爭論間,一道懶洋洋的聲音突然響起,壓過了幾女的爭執。

幾女聽聲頓時轉過身來,怒目朝插話之人看去。

卻一眼掃到飄飄如仙,一身絕頂風華的歐陽于飛淺笑而來,幾人瞬間呆立當場,看愣了這濁世佳公子。

輕搖摺扇上前,歐陽于飛一折扇指著那綠色花瓣,花瓣上呈黑色的牡丹,笑看著幾女道:““二喬”,一株上同一根枝條,可以開出紫紅、粉白兩色花朵,或同一朵花上紫紅和粉白兩色同在,是為二喬。”

說罷,看著幾女微微淺笑,卻並不在接下話去,那一身的風度翩翩,幾乎晃花了所有人去。

“那,那這是什麼?”沉默了半響,才從歐陽于飛的微笑中回過神來的金孔雀,紅了臉,羞羞答答的朝歐陽于飛輕聲問道。

那聲音,又軟又嗲,讓跟在歐陽于飛身後的軒轅澈和琉月同時打了個寒戰,退後一步。

歐陽于飛滿臉溫和,絲毫不已為許,微笑著道:“你瞧他們雌蕊呈綠色於花心,周圍是墨紫色的多層花瓣,似一條青龍盤臥於墨池中央,故得名“青龍臥墨池”,乃牡丹八珍之一。”

說罷,斜走兩步,手中摺扇輕搖,指著那原本正在作畫,此時也抬起頭來